“再聊吧。”張逸夫是不可能信他的，隻想趕緊結束，不要浪費自己的時間。

    “這個……”九流導演一聽這話慌了，“你們少一些特效，價錢倒是還可以商量。”

    見張逸夫沒有再聊的意思，他主動道。

    “三十萬上下，應該能控製住。”

    “不是錢的問題。”張逸夫衝方思綺使了個眼色。

    方思綺也不再多：“張總還有會，咱們下次再談吧。”

    九流導演心一嘀咕，著急的可是你們！

    他幹脆反其道而行之：“可以以後談，但拖得越久，我們的有效工作時間就越短，0萬已經是最低了。你們商量吧，我們也不差這點錢，找我們拍東西的人都排隊呢，就是看在方的麵子才來的。我們搞藝術的……”

    “《曲藝雜苑》是藝術。”張逸夫沉聲道，“你不是。”

    “……”

    方思綺趕緊推著二人出去送走，這才回頭來跟怒氣未消的張逸夫談。

    “也不用這過分的話吧。”

    “以後別找這種搗亂的人來。”張逸夫揉著腦袋道。

    “沒辦法，要做視頻隻能找他們。這樣的人還肯來，再厲害的人請不動。”

    “我再想想啊……”張逸夫使勁發散思維，思考還有什路子能找到人，“海博老板那邊沒資源？”

    “他有，但他認為來不及，不想攬這個事。再他找的人，也不一定比這個馬導靠譜。”

    “還有誰呢……”張逸夫閉著眼睛使勁想，搞電力技術的人，找文藝方麵的資源簡直難如登。

    “我覺得你想的這個方向錯了。”方思綺大膽道，“兩周的時間，拘泥於視頻表現，特效藝術，這本身就不現實。需要企業宣傳片後麵有大量的時間可以搞，在眼前有限的時間，咱們應該著力於如何用簡單直觀的視頻，表達出我們要表達的東西。”

    “電力自動化是一個複雜的過程。至少要用基本的圖形和特效來闡述工作原理。”

    “這些可以在展板上以圖文形式表達啊。”

    “哎呀……跟你沒法……”張逸夫撓頭道，“總要最低限度做到抓人眼球，在展台停留時間長一些吧？不然領導來的時候照著展板念字兒？”

    二人正爭著，阮湄敲門進來那個金毛老外又來了，這次還帶了一個戴眼鏡的禿頂中年老外。好像有許多事要。

    “怎事前總不打招呼！”張逸夫焦頭爛額道，“來吧來吧。”

    阮湄剛走，方思綺神色一動：“變成采訪怎樣？”

    “什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