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對您來也是個大機會。”向曉菲直言道，“老實，沒別的意思，我們公司內部都不支持把廠子落戶在冀北，純粹是張總的執念，主要是客觀條件所限，就是這個條件，跟您的管理絕對沒關係。”

    “明白，都明白。”周潤發長歎了一口氣。

    “張總這個人，認定的事情就很堅持。我們最初做電廠基礎改造的，也就幾十萬的規模，他覺得不夠，要搞省煤器，就搞了，搞成了，到了幾百萬的資本。他還是覺得不夠，要搞微機保護，又搞成了，到了上千萬的資本。他依然不夠，要搞環保設備，我們都沒他看得遠，隻是跟著做的。但是國家大領導都肯定這件事，都表態會繼續注意這件事，那肯定我們做的是大事，利國利民的好事。”

    “張總確實是個有遠見的人。”

    “是了，在我看，周市長也是有遠見的，肯定已經看到了電落戶冀北後，幾年內翻覆地的變化，這才如此支持冀北落戶的事情，否則張總再怎樣也就是個老板，他就這闖來，您怎肯耽誤會議來見他呢？您是有身段的，這會兒放下身段，並不是因為張總多高9∞，明，您隻是為冀北人民著想，希望把冀北建設好，給冀北人民一個交代，這您才委屈了自己不是？”

    “哎呀……”周潤發被得感動極了，向曉菲的每個字都伴隨著那柔軟的聲音融入了他的心扉，“向董，你這明白，有什話，不妨直吧。”

    “直……這我不敢……”向曉菲欲言又止，“對冀北市的管理。是您的事情，我怎敢亂……張總知道了，又要連我一起罵了。”

    “不讓他知道就是了！”周潤發立刻揮手道，“有什建議，我也隻是側麵聽一聽，肯定會有自己定奪的。”

    “那我鬥膽……”

    “直。直！”

    向曉菲嗽了嗽嗓子，開始表演。

    “周市長，您看的是大局，是宏觀，我一直是搞常務經營的，抓的是微觀的事情，就拿電建廠過程中，您可能沒精力注意到的地方。”

    “直！”

    向曉菲點了點頭，拿起三個杯子。擺在桌上：“這是電要建的廠子，這是省道，這是冀北市區。電廠子計劃三年內總共擁有10人的工人數量，而電廠子，距離冀北市1公，距離旁邊那個縣城，卻隻有兩公，在省道直達路修成後。所有的交通，物流吞吐。經過的也是那個縣。”

    “嗯……”周潤發腦子一閃，好像想到了什。

    “在電的規劃中，隻要冀北廠區建得好，行得通，將來除了研發外的設備製造都會往這邊遷，我這可能有大話的嫌疑。真正在我們的十年規劃中，我們在冀北的人力可能是要過萬的，投資力度也是上億的。”

    “不算大話，繼續。”

    “這部分人，這部分交通物流吞吐。容納他們的，最終不一定是冀北市區，就跟冀北電廠一樣，電未來可能會成為一個更大規模的城中城。到時候這些人是更願意去1公外的冀北市，還是公外的縣城？不瞞您，將來電生活區往這邊擴張，也是有計劃的。”

    “計劃還真不少。”

    “，您見笑了。”向曉菲接著道，“可不管怎，那個縣城都有巨大的機遇，我們相當數目的基礎工人，也可能會從那雇傭，人均收入都是要翻幾番的。”

    後麵的話自然不用向曉菲，這發展下去，那個縣城將成為冀北市一塊沃土，冀北轄區除了市區外，最有經濟實力的地域。

    向曉菲見時機合適，這才道：“劉書記那個人，我也了解過。文明得肯定有誇大的成分，但本質上卻都對的上他的作為，讓他管那，無論對電發展還是對冀北發展來，都算不上最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