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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語瑩聞言杏目圓睜,道:“那你就把機會讓給他?你知道嗎?如果你成為息壤學院弟子,那咱們家一切問題都能夠得到解決。
你為什不去試試?反而將機會拱手讓人?”
張茶明白左語瑩為何生氣,畢竟她支撐著左家壓力很大,有進入息壤學院的機會,當然不想錯過。
小心辯解道:“我有直覺,葉道成一定不會讓我進息壤學院的。
夏天童話又不是外人,我跟他是好朋友,讓給他總比我浪費了好。”
左語瑩聞言都被氣笑了。
“直覺?就憑這些理由,就把咱們家繁盛的機會讓給他人?
這大的事情,為什不跟我商量一下?”
張茶下意識的道:“在台上突然相遇,哪有時間跟你商量?”
進不進息壤學院是我自己的事情,還要給你商量?
左語瑩的態度讓張茶也不爽,但有些話直能在肚子說說,可不敢當麵說出口。
左語瑩看見他的神色表情,就知道張茶根本沒有意識到他這樣做有什不對。
知道張茶在作出決定的時候,根本沒有考慮過她和左家的利益,所以也無心在跟張茶爭辯。
“事已至此,跟你多說無益!你這樣的態度,還有什好說的!”說完起身踩著樓梯上二樓去了。
用力踩的樓板嘎嘎作響,顯然是因為生氣,故意踩踏樓板來發泄心中的不滿。
張茶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上。
心也有些不爽,左語瑩責備他,自己做的決定,明明是最有利的,為啥會讓她在這指責?
他也不跟著上樓,便來到書案前,坐在左語瑩剛才做過的椅子上休息。
酒意上湧,想了想,幹脆就趴在桌子上打盹。反正他現在也不想上去看左語瑩臉色。
哪知道這一打盹,就直接到了半夜。
張茶酒醒了,看看已經夜深了,實在不好上去打擾左語瑩休息。他也好久沒有打坐練功,於是就在椅子上運動調息,治療他身體的傷勢。
左語瑩等了一晚上都沒有等到張茶上來跟她解釋道歉。
她雖然很在意張茶進入息壤學院的事情,但是也在意張茶的態度。
如果張茶態度好,跟她求饒,說好話哄哄她,那她也不會怎樣。
哪知道張茶一夜都沒有上來,等天亮她下來時發現張茶還盤坐那練功。心中的怒火頓時壓製不住,反而比昨天晚上更加的旺盛。
轉身梳洗打扮,不好打擾張茶練功,收拾了一番就出門去了。
張茶體內有傷,這一次恢複體內傷勢又進入了深層次的修煉,這下左語瑩在生氣也無處發泄。
下午左語瑩看著自家的賬本,時不時地看著對麵的張茶,暗罵這個家夥怎這樣?
這樣練功是幾個意思?要躲著她嗎?晚上不上來見她,現在練功不醒,哪有一點男人的大氣。
在這時突然有小廝進來傳報說執法堂的李執事請她和張茶過去一趟。
可張茶正在練功,不能打擾,所以左語瑩隻有自己去一趟執法堂了,卻不知執法堂找他夫婦有什事情。
左語瑩被帶到執法堂的一間客房,帶她進去的李寶順恭敬的說了一句話,就退了出去。左語瑩這才看見上手坐著兩位。
左邊是一位虛發皆白的幹廋老頭,而右邊則是一位仙風道骨的中年人,中年人的下手位置,葉道成的垂手站著。
看見她進來,葉道成隻是拿眼睛瞄了她一下,眼神中的威脅意味十分明顯。
左語瑩雖然看不出這兩位是什修為,但是連葉道成都隻能垂手站,著可想而知這兩人必定是非常尊貴的人物。
急忙上前恭恭敬敬的行禮,道:“小女子左語瑩,拜見幾位前輩!”
左手的老者點頭道:“左語瑩,老夫是執法堂堂主風不二。”說著又指了一下右手邊的中年人介紹道:“這位是息壤學院刑殿的龔神師。”
左語瑩心中一懍,立刻又再次施禮道:“左語瑩見過風堂主,見過龔神師。”
龔神師麵無表情的道:“左家小姐不必客氣,本神師此次前來,就是調查葉道成品行不端之事,這次喚你來就是詢問你,是否有被葉道成欺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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