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贅婿 書海閣(w)”
實際上別說是趙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陳厄會把金榮這樣的大明星大導師介紹給她。
可是...事實就是如此啊!
趙晴艱難的扭過頭看著陳厄,期待著陳厄能夠做出解釋。
但是...
陳厄倦了。
他沒有做出任何解釋,隻平靜的問:“所以我隻要離開這兒就行了,對嗎?”
“此外我還要你這輩子都不許再見我女兒,不準出現在我們家人麵前!”周珊瑚冷道。
“好!”
陳厄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姐夫!”趙晴哭喊著,一把拉住了陳厄的胳膊。
“趙晴,回來!”趙山低喝。
“爸...你們都冤枉姐夫了,你們都看錯姐夫了...”趙晴心頭幾乎是在泣血。
但她的解釋壓根無用。
“過去吧!”陳厄淡道。
趙晴哭成了淚人。
“還不滾?”周珊瑚罵道。
陳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陳姐夫!陳姐夫!”喬大燕忙要追上去,但被周珊瑚攔住了。
“大燕啊,別搭理那個廢物,來來來,今天中午咱們去外麵吃上一頓,慶祝慶祝!”周珊瑚笑道。
“可是,阿姨,這...不太好吧...”
“有什不好?你們兩個可是未來的大明星了,今天這頓酒就是為了提前恭喜你們啊!!”
“這...好吧...”
“阿廣,翠花呢?把她也喊來吧!”
“她可能不會來。”
“那就算了,不過阿廣,我也得恭喜你了,趙雅婷馬上跟這廢物離婚了,你們家也算是脫離苦海了。”
“是啊,沒想到這個狗東西居然跑來糾纏上趙晴了!簡直不像話,如果今天不來,我還不知道這事呢!”趙廣暗暗罵道,今日之事,也讓他對陳厄的看法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觀了,他準備回去好好跟趙翠花說說。
這婚還沒離,陳厄就想著找下家,太不像話了。
“阿珊瑚,你怎就急著慶祝了?顏平這事,你打算怎擺平?”趙山走來,沉聲問。
“他們要給錢,那給他們就是,千萬別打官司,不然對咱們趙晴的星途會有很大影響的!”
“可是...我們哪有三百萬?”趙山皺眉。
“你傻啊?不會去借啊?”
“這怎借?”
“去問親戚朋友借啊,咱們趙晴都快成大明星了,他們還會不借?實在不行,去借高利貸也行啊!”周珊瑚輕笑道。
“這樣嗎?倒也是可以。”趙山緊皺著眉,點了點頭。
.“走吧,先去慶祝,明天一早,我就去到親朋好友那走一圈,如果不夠,咱就去找幾個高利貸湊一湊,有咱們寶貝女兒在,錢還是個問題嗎?”周珊瑚得意洋洋,滿麵紅光。
剛回宗門,趙晴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陳厄遲疑了下,還是接通了。
“姐夫,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電話那邊是趙晴哭泣的聲音。
“小晴,不必自責,這事跟你無關。”陳厄笑了笑道。
趙晴小手緊拽,白皙的臉蛋上寫滿了痛苦。
“對了,這件事肯定是那個董廈搞的鬼,你們最好小心點,如果有什事,再給我打電話。”陳厄道。
“好的...姐夫....”趙晴緊捂著唇,聲音都在哽咽。
掛掉了電話後,她蹲伏下來,抱頭哭泣。
承受了這多委屈,卻還為自己著想。
這就是陳厄嗎?
她這才意識到陳厄這些年來究竟經曆了什,又受到了多少委屈。
明明這一切都跟他沒關係。
明明他才是最無辜的那個人。
可是...他沒有辯解,甚至連一句反駁都沒有...
趙晴知道,陳厄絕不是因為軟弱才這樣。
他隻是...不想讓自己難堪...
趙晴無聲的哭泣著,肝腸寸斷...
廁所的門被敲響。
“小晴,你在麵嗎?菜都上齊了,出來吃吧!”外頭傳來曹小嬌的聲音。
趙晴擦掉眼角的淚,頂著紅紅的眼眶走出了廁所。
帝都,一棟豪華的別墅內。
穿著身白色病服坐在輪椅上的西建華被忠叔推到了客廳。
客廳內坐著幾個人。
一名戴著金鏈的光頭男子抖了抖手中的雪茄,嘴角揚笑:“喲?這不是我們的絕世天才西建華公子嗎?怎變成這個樣子了?”
西建華麵無表情,沒吭聲。
“好了洪弟,別笑西建華了,發生這事西建華也不想。”一名戴著金色眼鏡滿頭白發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這是西建華的父親慕容海。
他原本是有一頭烏黑的長發,但得知慕容西建華被廢,他一夜白了頭。
“行吧,廢話不說了,海哥,你喊我來這做什?該不會是要我治療西建華吧?那你可就找錯人了,老子不會救人,隻會殺人!”光頭大漢滿臉笑容,又吧嗒吧嗒的抽起了雪茄。
慕容海點了根煙,深吸了一口,吐出濃煙道:“西建華這事誰都沒料到,等他被抬到家後,我第一時間將他送到那邊去診斷,可那邊給出的回複說,他的傷是永久性走火入魔。”
“永久性走火入魔?”光頭男眉頭一皺:“怎?那邊都治不好?”
“那邊說已經可以放棄了。”慕容海凝視著燃燒的香煙,沙啞道。
西建華暗暗咬牙,依然沒有吭聲。
但光頭男卻是心驚肉跳,神情無比的凝重。
連那邊都治不了,便意味著國內無人可醫...
“慕容世家靠的就是西建華,西建華廢了,大會上豈不是任人魚肉?”光頭男問道。
“所以我想從奇武閣調那十名天才,想將他們好好調教一番,代表我們慕容世家出戰,隻是...不久前傳來消息,奇武閣已經易主了,當下的奇武閣已全部落到江城陳武王手中,那十名天才,除去自願離開的,剩餘已全部被陳武王控製,我們慕容世家想要介入也不可能了!”慕容海沙啞道。
這一言讓在場人全部陷入了沉默。
“,這個陳武王好能耐啊!我聽說西建華就是被這個陳武王廢的,現在奇武閣又栽他手了...海哥,這陳武王是要將你們慕容世家趕盡殺絕嗎?”光頭男猛抽了口雪茄,笑嘻嘻的說道。
“不僅如此,前段時間我的弟弟慕容信昌代表我們慕容世家前往吳遠宗,想要與陳武王交好,但卻遭到了他的拒絕及羞辱,我不知道這個陳武王到底是幹什的,但就目前來看,他已經是我慕容世家的死敵了。”慕容海冷冷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
“殺了他。”慕容海冷冽的吐出這三個字。
光頭男將手中的雪茄放在桌上,而後從口袋取出張手帕,擦了擦手,似乎這個人是有潔癖...
“價格?”
“1個億!”
“你知道的,我對錢不感興趣。”
“你想要什?”
“給點慕容世家的股份就行了。”
“阿洪,別太過分了?”中年男子微微抬頭。
“海哥,咱們怎說也是結拜兄弟,你就對我這見外嗎?更何況我宰了陳武王,厄天、奇武閣、吳遠宗你難道會坐視不理?到時候你得到的好處遠比現在多的多,你又何必摳摳搜搜?”光頭男聳聳肩道。
慕容海緊捏著拳頭,神情陰冷道:“行,你隻要把陳武王的人頭給我帶來,我給你10%的股!”
“一言為定!”光頭男雙眼發亮。
“你隻有三天時間!”
“哈哈哈哈,對付一個武王,哪還要三天?”
“別太大意了!西建華還坐在這呢。”慕容海比起了眼。
光頭男撇了眼西建華,冷笑一聲:“你們把這娃當做天才,但在我看來,也不過是個庸庸碌碌沾沾自喜的孩子而已!”
說完,光頭男拿起桌上的雪茄,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屋子。
西建華眼盡是憤怒,目送著光頭男離開。
“父親,這個人是個豺狼,信不過。”西建華低沉道。
“信不過也得信,他雖然沒心沒肺,但還是有些本事的。”
“他殺的了陳武王嗎?”
“我不知道,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聖武牌!”慕容海凝冷著雙眼,低沉道:“我讓他去動陳武王,隻是為了轉移陳武王的注意力,實際上我已經安排了另外一批人去江城!”
“父親想做什?”
“取聖武牌!這牌子一共也就二十塊,前十那些怪物就不必去考慮了,剩餘的十塊哪個不是搶的頭破血流,若有聖武牌,大會之上我慕容世家依然擁有絕對優勢,但現在聖武牌沒了,可是比你被廢了更令家族被動,所以這個豺狼需要利用,他隻是我的一個棋子而已!等拿到了聖武牌,他也就沒用了!”慕容海的眼閃爍著森寒,沉沉說道。
陳厄在厄天待了小半天的功夫,便去了奇武閣整合功法。
他在奇武閣的煉武室內待了整整一日,才被越鬆柏給喊了出來。
“大人,你怎還在頭啊?出事了,一攤子事啊!您還不快些去處理?”越鬆柏一臉疲倦與無奈道。
“又出什事了?”陳厄好奇的問。
“奇武閣的大部分功法我都整理好了,然後是奇武閣人員的問題,自從我們接管奇武閣後,奇武閣每天都有人離開,講師走了十一個,修行者離開了大半,龔水也離開了。”越鬆柏道。
“走就走吧,這些人我也懶得跟他計較了。”陳厄無所謂道。
“大人,龔水走了倒不打緊,但這些人,你可千萬要留住他們啊。”
“哪些人?”陳厄問。
“奇武閣的十大天才。”越鬆柏滿臉嚴肅道:“這些天才已經有幾個離開了,剩餘的人也有離開的意思,大人,我的意思是讓您親自出麵,去跟他們聊聊,最好讓他們留下來!無論是吳遠宗的發展還是奇武閣的發展,都離不開這些人啊,他們要是走了,可是一大損失!”
陳厄安靜的注視著越鬆柏,旋而點了點頭:“成,我去看看吧,但我得提前聲明,我未必能夠留住他們,我隻能盡力。”
“如果大人出麵,肯定沒問題。”越鬆柏大喜,連忙說道。
奇武閣的靜武堂內。
十幾個武道者或坐或站。
除了那些個天才外,還有不少奇武閣的精銳。
他們都是一個圈子的人,去留自然是在一起。
王蝶水、北柔雪正盯著野紫、吳遠二人,一個個是氣急不已。
“吳遠師兄,野紫師兄,你們這是幹什?奇武閣已經不再是我們以前的奇武閣了!你們為什還要留在這?”解曉士上了前,滿臉嚴肅道。
“是啊二位師兄,走吧!以我們的本事,哪兒不會要我們?何必留在這?”強國天也上前說道。
“如果說先前的莫武就是陳武王假扮的,那我們可都是得罪過他的,一旦他計較起來,我們誰都沒有好日子過,走才是最保險的舉措,二位師兄,你們德高望重,大家都看著你們,希望你們二位能做表率。”北柔雪凝望著二人,輕聲說道。
“說的對!”王蝶水立刻附和。
但...二人靜坐在椅子上,吳遠一言不發,野紫卻是嘴角含笑,連連搖頭。
“吳遠師兄!野紫師兄!”北柔雪再道,眼露急色。
卻是聽野紫微笑道:“你們似乎不曾知曉我進入奇武閣的初衷是什。”
這話可是讓眾人雲霧,不知其意。
這時,陳厄走了進來。
“陳武王來了!”
有人喊了一句。
靜武堂當即一肅,眾人紛紛朝陳厄看去。
大家一言不發。
陳厄默默的看著這些人,片刻後輕輕搖頭。
“誰打算走的?”他開口問。
“我。”
“還有我!”
“我也要走!”
“陳武王,我們要離開奇武閣,你應該不會強留吧?”強國天冷冷說道。
“我幹什要強留一群廢物?”陳厄反問強國天。
強國天呼吸一顫,臉色難看。
“陳武王,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憑什侮辱我們?”
王蝶水惱了,瞪著陳厄道。
“憑你們的武道修為不如我,武術也不如我,好了,就別指望我挽留你們了,你們要走的話,大門在那邊,趕緊離開吧,不要影響我們奇武閣正常營業。”
陳厄淡淡說道,再是掃視了眾人一眼,竟是轉身要走。
眾人這下可慌了。
越鬆柏更是震驚連天,急忙追了上去:“大人!大人...”
但陳厄頭也不回。
“陳武王,且慢!”
這時,一直閉目的吳遠突然打開了雙眼,喊了一聲。
“還有事?”站在門口的陳厄側首問。
“我們能學到什?”吳遠平靜的問。
“學?”陳厄隨口說道:“先從基礎開始學吧!”
“什?基礎?”
“那不是入門級的東西嗎?你...你這是在羞辱我們?”
王蝶水幾人是氣的肺部都要炸了。
北柔雪猛地扭頭,瞪著吳遠道:“吳遠師兄,你還不明白嗎?在陳武王的眼我們都隻是一群一無是處的廢物,他壓根就沒有看得起過我們!你若繼續留在這,隻會自取其辱...”
“說的對,他把咱們當武童呢!”王蝶水也忙道。
然而,吳遠卻是堅定說道:“我留下。”
現場瞬間鴉雀無聲。
“我也留下吧!”野紫麵帶微笑,也開了腔。
“這...”
眾人全部傻了眼。
“願意留下的,就去找越鬆柏,不願意留下的,自行離去,奇武閣不招待。”
陳厄平靜道,旋而走出了屋子。
半響過後。
越鬆柏回到煉武房,找到陳厄。
“怎樣?”陳厄一邊熬武一邊問道。
“都留下了,沒人離開。”越鬆柏道。
“我就知道。”
“大人,這是怎回事?為什這幫人突然不走了?”
“走?他們要走早就走了,何必留到現在?他們之所以如此,不過是在演戲,是想跟我討價還價而已。”
“討價還價?”
“不然呢?他們還能去哪?帝都?那的人未必看得上他們,除了慕容世家,其餘的地方也是高不成低不就,留在我這,好歹能學習到更好的武道之術,除了那吳遠與野紫,其餘人不過是在待價而沽!”陳厄搖頭淡道。
“如果是這樣,那證明他們的心思還是不在我們這,他們之所以留下,還是為了利益...”
“要想讓人心歸附於我可沒那簡單,不過我也沒打算讓他們心悅誠服的為我效力,留下他們,隻是為大會作準備。”陳厄盯著爐子說道。
“原來如此。”越鬆柏點了點頭。
這時,陳厄的手機震動了。
陳厄掃了眼來電顯示,是趙雅婷打來的,當即摁下了接通鍵。
“趙雅婷,怎了?”陳厄問。
但電話那邊,卻是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是陳大武王嗎?”
陳厄聞聲,臉色瞬變。
“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老婆在我手上,如果你希望你老婆安然無恙,就來你老婆的辦公室吧,哈哈哈...”大笑聲從電話那邊傳來。
電話掛斷,陳厄的頭皮都快炸了,直接衝出煉武房,朝婷雅宗門趕去。
“大人!大人!你去哪?”
越鬆柏連忙喊道。
但陳厄已是遠去。
“壞了,肯定出事了!”
越鬆柏趕忙撥下馬海的號碼。
陳厄坐上停在門口的車,狂踩油門。
趙雅婷這是被人劫持了嗎?
究竟是誰?為何會劫持趙雅婷?
難道...是為了報複陳武王?
陳厄麵色陰冷,眼盡是殺意。
龍有逆鱗,而陳厄的逆鱗,就是身旁的親朋好友!
他寧願自己被千刀萬剮,也絕不願意身旁親朋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等到了婷雅宗門,才發現宗門的人已全部聚集在了大門口,人們瑟瑟發抖,不敢上去。
“是陳先生!”
“陳先生來了!”
“陳先生,趙董被一個男的挾持了,還有小青姐,她們被那人挾持在辦公室內,咱們該怎辦啊?”前台小姐嚇得花容失色,跑到陳厄跟前急道。
“報警來沒?”
“報了,但...但探員還沒來...”前台小姐顫抖道。
陳厄想也不想,便衝上了樓。
砰!
辦公室的大門被他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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