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市,某處靶場內。
“砰砰”的炸裂聲不斷響起。
許多的射擊愛好者都聚集在此,其中就包括了蘇銘和死射。
死射拿起一把格洛克手槍,雙手端平,往前伸直了手。
手槍仿佛和人融為一體,是人的一處延伸。
“這是基本的槍架子,軍隊之中,士兵都要練習長時間架槍練習,練得就是手部肌肉的耐力。”
死射隨即動了動身體,這把漆黑的格洛克手槍仿佛焊在他的手。
不管他如何活動,這槍都死死對著了一個位置。
“你來學一下,看著那邊的靶子沒有?”死射指了指遠處的準星靶。
蘇銘點點頭:“看到了!”
“你看著!”
死射舉起手槍,手很穩,手仿佛拿著一把鐵秤砣,而不是一把並不重的手槍。
“!”
子彈出膛!
死射的手在空中抖了一個弧度。
這一切的速度實在是太快,蘇銘隻是堪堪捕捉到這一運動軌跡。
“利用手腕的抖動,讓子彈借助槍膛作為緩衝,子彈就能在空中拐彎。”
“哈哈哈...”一人路過蘇銘二人身邊,聽到這話也是笑了出來。
“你電影看多了吧!”說話的是個體型壯碩男子,一身陽剛之氣,不過語調很高,聲音很尖。
蘇銘頭也不回,“哪來的人妖?”
“找事是吧!”
蘇銘以前沒遇到過這多腦癱,可是自己最近仿佛在走背字,總是遇到一些nt。
“喲,黑鬼的中文還是很溜嘛?”這人轉頭對著死射嘲諷道。
死射哪能忍這話,管你什身份背景,直接一腳踹出。
這壯漢身邊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一陣勁風掠過,這王軍就倒飛出去。
若是放在自己城市,敢有人這對死射說話,至少也是一頓子彈伺候。
這壯漢全然不知自己撿回一條命,掙紮著爬起後,擦了擦嘴角的血。
“馬德,給我等著!”言罷,就帶著身邊幾人離開。
蘇銘按住額頭,無奈道:“真有這種狗血劇情...”
曾經的蘇銘作為一名探險愛好者,圈子不乏有些富二代、富一代,大部分還是比較會處事。
接觸起來還是比較舒服,這種腦癱就是父母太將就了,平日說話也毫無顧忌。
因為從小到大父母都能兜住事情,所以養成了這種壞習慣。
死射給了蘇銘一個眼神,意思很明顯——殺不殺?
“別了,法治社會....你可是美國加利福尼亞州的高材生‘喬治’,不能動不動就打打殺殺。”
“嗯...”死射點了點頭。
一道女聲從兩人射擊位一旁響起:“居然是十環,我打中了!”
而此時蘇銘位置的靶子也送到了近前,上麵並沒有彈孔。
“挺厲害!”蘇銘給死射比了個大拇指。
蘇銘沒有理會剛才的小插曲,不斷練習著射擊。
按照死射的話說,即便是天才也需要不斷地練習來鞏固天賦。
而且蘇銘也不是什天才,在射擊領域,他的天賦隻能說資質中上。
一天下來,上千發子彈打出。
得益於蘇銘的恢複能力和身體素質,手隻是微微發酸。
現在握槍和之前握槍,根本上的感覺都出現了變化。
看著蘇銘摩挲著槍柄,死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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