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我及時發現了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孩站在護牆邊,不時地往下麵看上一眼。
傅晴冷哼一聲,道:“可惜沒有對他造成什實質性的傷害,你的計劃落空了,我早就過,這個男人非常聰明。”
“聰明又如何,還不是被我們逼得到處跑,放心,隻要滿足了那個條件,我就能置他於死地!”
孩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這根本就不是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表情,站在旁邊的傅晴隻覺得全身發冷,也許和他合作並不是什明智的事情。
他叫陽陽,今年隻有17歲半,來到這隻是為了好玩,因為他家根本就不缺錢!
從他的言行便能看出,這個陽陽絕對是那種不折不扣的富家子弟,從就被父母慣著寵著,沒吃過虧,也不知道社會險惡。但正是這種環境造就了他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所以才會發生這一切。
自己現在的處境非常尷尬,雖然可以煉製出各種稀奇古怪的藥劑,但他們都知道這個秘密,所以也就沒了什威脅,現今之計,唯有隱忍。
與這個孩合作也是不得已的選擇,因為他手上有一張王牌,是其在五樓獲得的特殊道具。
攻:當大樓所有電燈被打開之後,可以強製使一名獵人出局!守:立即重置大樓狀態,改變遊戲規則。
傅晴剛剛看到那張黑色卡片的時候,也被震驚得不話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信息是否真實。
但毫無疑問,陽陽臉上自信的笑容不是在作假,這點憑著自己多年來積累的工作經驗便得輕鬆得知。若是得罪了他,獎金什的就完全不用奢望了。
可惡啊,自己終究還是在體能方麵吃了虧,如果自己是個男人,便能輕鬆地殺掉這個孩,奪得這件道具。
他雖然年紀不大,但若真的要做生死一搏,自己恐怕也難有勝算。
傅晴很不服氣,可暫時也沒有別的好辦法了,隻有聽對方的話,首先封鎖電梯,以及其他樓層。這樣,就能引蛇出洞,逼迫那個男人四處轉移陣地。
按照他的性子,肯定會瘋狂地尋找武器以自保,電燈很快就會全部被打開。到時陽陽再出手,便能幹掉這個大敵,形成一對一的局麵。
,沒有了那張王牌,他還會是自己的對手嗎?
要鬥智的話,這屁孩太差勁了,如果有機會,甚至要不惜代價奪過那張黑色卡片,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心在想什,萬一他臨陣倒戈,我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想到這,傅晴擠出張笑臉,諂媚似地:“好了啦,我相信你。”
“你也隻能相信我!”陽陽的視線始終若有似無地盯著傅晴手中的短柄斧——
他們果真合作了,但那個孩到底能貢獻什呢,讓傅晴這種陰險的女人也甘願低頭,絕對是不可視的誘惑吧?
宮子俊看著二樓的電梯,若有所思。
在獵人遊戲這種生死比賽中,所存在的不過是利益交換,哪會有真正的信任存在?就算有,信任別人的那個,隻是太單純而已。
而傅晴和那個孩,顯然都不是什單純的人。
同時對付兩個敵人的局麵對於勢單力薄的自己來,顯然很不利,可現在自己能推測出的信息並不多,除了那孩戰鬥能力不強以外。
所以,要破解這個危險的局勢,關鍵在於策反傅晴。
那個孩的性格自己不清楚,但傅晴呢,,她絕對是一個兩麵三刀的人。隻要能闡述其中利害,讓她明白到底和誰合作更加有利,相信她就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也許她在遊戲的最後,與自己單挑也很難獲勝,但總比麵對那個孩更好,因為對方掌握的那件特殊道具必定威脅極大,否則她也不會同意與之合作。
可要怎與她取得聯係並達成秘密協議呢?宮子俊覺得,還是得靠這部電梯。
自己手中正好有電梯遙控器,可以控製電梯去到任何樓層,用來傳信是再好不過的。傅晴和那孩兩人不可能一直待在三樓的,而封鎖電梯的工作,肯定是由傅晴來做,她不可能也不會讓孩染指自己的底牌。
隻要恰好在某個時機,讓傅晴看到了自己的“飛鴿傳書”,便有可能促成兩人聯手,所需要的,不過是時間而已。
這棟大樓筆和紙還是很多的,但要怎寫這封策反信,難度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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