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是邪修,現在被六大仙宗狙擊著昵,還想多張揚?你是不是蠢啊!”瘦削黑袍人頗為無語,自己這同伴的腦子是真的有問題,正常的道理都不懂。
他還以為自己是什身份?真信了宗門的教義,把自己當成了永夜降臨的推動者?
兩人又一陣嘀咕,合計了一陣便離開了團山城,往基地趕去。
“轟隆!!!
紅潮席卷,天地宛若倒傾一般,漫天皆是赤色;兩道人影高立九天之上,任憑天風呼嘯,眸
光自是冷例的緊;以為著白衣,手中握著一柄赤周長劍。
此刻正掌控著紅潮,將下方的山穀吞沒,另一人寬袖大袍;周身繚繞銀輝,一條波光長河顯化,橫貫長空;不斷衝刷著,歲月無常之意彌漫。
遠處,兩個黑袍人呆立原地,正瞪大雙眼望著前方;原本熟悉的基地此刻卻被紅潮席卷,陷入赤色之中,內的同伴們不知是什情況,是否還活著。
領頭的黑袍人腳步一邁,就要衝出去支援,卻被身旁的瘦削黑袍人死死按住道“被衝動!咱們倆這修為去了就是送死!那可是兩位金丹宗師,你不要命了!”
“可是…”那領頭的黑袍人有些不甘心,覺得這樣太過窩囊。
瘦削黑袍人卻是給了他一腳,破口大罵道“你個蠢蛋,命都要沒了還在乎窩不窩囊,其他人死不死關我們什事?就是你去支援,死了也沒人會在意,明不明白?”
那領頭的黑袍人這才消停下來,無奈的望了同伴一眼便停在了原地。
遠處,紅潮倒卷,演化潮漩,犀利的切割之力破碎長空;傳來陣陣狂風,隱約可見一道人影自下方山穀中衝出,駕馭長虹;周身繚繞死氣洪流,向前壓去。
那寬袖大袍的青年卻是一步邁出,波光長河激蕩,百道粗大的神鏈顯化;法則之力的波動劇烈無比,朝著來人的方向一刷而下。
另一位白衣青年卻是動也不動,手中赤周長劍高舉,操縱著腳下的紅潮蔓延。
“刷?”
死氣洪流席卷,卻被閃爍的波光層層泯滅,歸於最初的無;來人是一位穿著褐色長袍的老者,周身死氣繚繞,肉身倒是幹枯的緊;就像是一幅骨架上披了層皮。
寬袖大袍的青年凜然不懼,雙拳擂動狂風,銀芒化作兩道光帶纏繞在雙臂;每一擊都快若閃電,洞穿層層黑光,打在了褐色長袍的老者身上。
“!”
空氣生出爆鳴,黑光層層凝結,化作一方圓形大盾,將銀芒繚繞的拳頭擋下;但那霸道的時間法則依舊穿透了大盾,侵蝕進了老者的體內,快速腐蝕著他的內。
就在危急之時,自下方山穀中又衝出了一道血色長虹,內隱約可見一道中年人的身影;周身細密的血珠迸發,化作一片血雨落向了孟周昌。
白衣青年冷哼一聲,左手篡起成拳打出,宛若山嶽橫移;浩大的拳意迸發,一下子將血雨打的爆碎,無力的落下;褐袍老者見狀倒是身形一轉。
被一片渾濁的河流包裹,遁出了銀芒籠罩的範圍。
“兩個金丹宗師,一位黃泉道、一位陰屍宗,這次的收獲不錯。”周天賜冷笑著開口,手中赤周長劍愈發鮮豔,傳出了陣陣怒吼之音。
一旁的孟周昌神識掃過,在山穀內還察覺到了一道隱秘的氣機,亦是金丹境初期的修為;但比之冒出來的兩位還是要強上一些,法則之力流淌凝結,正在阻擋周天賜的紅潮蔓延。
遠處的黑袍二人組在愈發沉重的威壓下難受的緊,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隻覺金丹宗師果然恐怖的緊;隻是交手的餘波都能開山裂石,掀起狂風駭浪。
“那是,那是狂血大人和蝕流大人,他們兩位宗師都出動了嘛;那兩位青年也太恐怖了些。”
瘦削黑袍人心下駭然,他心可是清楚,偌大一個基地中隻有三位金丹境初期的宗師坐鎮;如今已經出動了兩個,卻依舊處在下風,剩下一個也在阻擋著對方的術法。
恐怕,真的要完了。
……天風呼嘯,無窮雲氣匯聚,一尊百丈大的無麵人法相顯化;持劍橫掃長空,法則神鏈凝練百道,化作長虹席卷四方;周天賜眸光識烈,宛若冉冉升起的大日。
那狂血宗師麵色微變,認出了周天賜的身份,這百丈大的無麵人可是顯眼的緊;眼前這一位應當就是七劫宗師周天賜了,看來六大仙宗已經派出了人馬,要大清洗一番。
“一品天丹的厲害,本座倒是要領教一下,哼!”狂血宗師冷喝,周遭顯化出細密的血色神鏈,充滿血腥、混亂意味的法則之力蔓延;充滿了不安感。
遠處,孟周昌大袖揮動,銀芒如水波般流轉,交織在一起顯化出了波光長河;浪濤乍起,時間法則流轉之下竟有微微的停滯感,對麵的蝕流宗師不敢大意。
這可是傳說中的時間法則,他還是第一次見呢,若是著了道那可就難辦了;隻見渾濁洪流奔騰而起,內似有無數枯骨幽魂,慘嚎著撲向了孟周昌,要將他拉入黃泉之中。
“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麵前賣弄!”孟周昌麵露不屑之色,掌心光輝大作,神鏈交織化作了一道明媚的刀光,其上光陰流逝,歲月無常之意迸發。
蝕流宗師心下微動,渾濁洪流愈發劇烈,自深處緩緩走出了一道有些虛幻的人影;那人影徒步而行,幹枯的腳趾踩在黃泉之上,不起波瀾。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