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開罵了,陳鮮菇也毫不客氣,指著自己的四個兒女,一個一個罵過去:“白春花!你是家的老大,你看看你的樣子,下崗了就不能再就業了嗎?
跑回娘家來攪風攪雨,你長本事了是吧?大仔!你是家的長子,怎就這不上進?你真的讓媽很失望呀!
老二閨女!你的家庭條件不差,為什要一直待在家?吃娘家的飯算本事嗎?小仔!你該去找份工作的,不該在家跟著你大哥大姐瞎混,他們沒出息,你也跟著沒出息嗎?
我們老白家是怎了?為什我生了你們四個,就沒有一個是有擔當有責任心的?看看白荷花吧!當年她那難,不也過來了?
前幾天我是去了海城駱家,也從駱家拿回來了一筆錢,但不是五十萬,是十萬。就藏在後院窗戶底下,你們去把錢起出來,交給警察帶走吧!”
話說完,陳鮮菇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她知道,一定是駱太太來了安西縣城。
一定是知道了她曾經對白荷花做的那些事,駱太太心怨恨她,才把她給告了。
來了兩個警察,一個是男的,一個是女的。
男警察跟著白家幾個人去起那筆錢,女警察則是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視著陳鮮菇。
她就鬧不明白了,都一大把年紀了,為什要跑去海城對駱家人敲詐勒索?不管是五十萬,還是十萬,敲詐勒索的罪名已經成立。
這老太太以後的幾年恐怕會在監獄度過。
十萬塊錢陳鮮菇一分都沒動,用了件破衣服包好,裹著塑料袋埋在窗戶底下。
警察打開塑料袋,扯開那破衣服,露出了碼的整整齊齊的十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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