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夫人不好惹 書海閣()”
新任副官看著醫生說,才知道原來他們這位少帥身體這差,聽說是從前都在軍營摸爬滾打上來的,現在看這副身板根本不可能。
想著應該就是大帥之子,許多功績也都是別人安在他頭上的。
這樣少吃一頓,熬兩天夜就熬到要吐血的地步的人,可太虛了。
日後他還要更小心關注少帥的飲食起居,得時時刻刻提醒著,不能再出了岔子。
意外的是葉小姐知道上官睿身體不適的消息,竟然葉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之後就再沒表示。
他還以為葉小姐很關心少帥的。
許是跟昨夜的痛哭有關。
人人都知道葉小姐是葉家人,更是少帥上官睿的大嫂,這種叔嫂之間的事情見的太多,如今也沒什阻礙了,應該是更高興的在一處才是,二少也有心要娶葉小姐,外麵那些葉家的人葉都等著他們成婚,才能讓葉家人放心。
昨夜的那個女人,是二少的妻子,竟還是二少的第一個妻子,婚禮沒有安排,可是登了報,也是寫了結婚書的,聽說還是個二婚的鄉下女人,是大帥看中了這女人命格奇好,才許下來。
趁著夜色他沒大看分明,隻覺得好像已經瘦成了一把骨頭,搖搖欲墜的一個人,麵容是很美,能嫁給少帥當然是不差的。
等到建城港那邊扣住了人,他應該還有機會再見那位少帥夫人,到時候在陽光底下看看到底是什樣的人,能被大帥認定是命格奇好的長相。
該不是高眉闊目,地閣方圓吧?
等到下午的時候,新任副官接到了建城港那邊的電話,一路轉到他這的,這時候上官睿還在病房打點滴。
電話接了又是讓新任副官想不到的內容,倒是他拿著電話停了半響,才問對麵:“我是不是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電話信號不太好,對麵又說一遍,他於是說:“立刻再請回宛城,客客氣氣的請回來,我這就去跟二少報備,立刻派車送回來,立刻!”
掛了電話,他起來去二樓想跟少帥講這事,可又估計不出來二少的態度,想把這事壓下去,也不太敢。
於是站在房門口往麵探看。
看著上官睿在麵床邊靠著,手背上紮著吊瓶,下午的陽光算是好,可到底是冬日,房間有些白蒙蒙的。
這房間還是上官睿從前的房間,許是因為三樓的房間不吉利,也可能是上官睿忌諱大帥住過的地方,所以沒搬走,連麵的東西擺設都沒改,顯得有些空。
從前上官睿一年回來住兩三次,所以這幾乎什都沒有,他也還提議說要不要加些家具這些,葉小姐全都否決了,隻說:“不用。”
他還要再說,葉慧已經不理會他轉身去安排其他事。
這座大帥府的人,人人都有些脾氣,都透著些古怪,讓他這個正常人在這十分的難堪。
他在門口探看,上官睿在麵扭頭看他,他這才是進去。
“是不是建城港那邊出了消息?”上官睿聲音有些嘶啞,盯著他問。
一個副官,要負責上官睿的鞍前馬後,還要被上官睿這樣盯著,他以前也知道上官睿長得好,聽說是因為母親是有白俄血統的,這樣盯著他的時候,讓他都覺得心跳漏了幾拍。
新任副官說:“是,建城港那邊來的電話,但是跟預期不大一樣,我跟他們說了讓他們再找,可他們說是火車上下都找遍了,那位醫生找到人了,醫生說是路上其他站夫人就下火車了。”
上官睿竟然不覺得意外,他真覺得可能就是這樣,他淩晨時候就有這樣的預感。
因為傅靜之那樣站在車邊,用一種非常平靜的樣子跟他揮手作別。
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跟她道別,他當時覺得心一緊,現在想她那樣的神情,應該就是再也沒打算見。
她半途下車,如同遊魚入海,一個傅靜之他再難在這個世間尋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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