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有了這一件事實,那其他的事情,未必就不會成為事實。
而一個劣跡斑斑的太子,哪還能夠擔任太子一味?就算是皇上,也怕是真的沒有辦法被網開一麵了。
“既然你有證據在手,那自是最好。朕也想看看,太子到底還是不是朕認識的那個太子。”皇上沉聲開口。
隨後,皇上派心腹隨郭澹去他的府上去取證據。
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而每個人的心緒又各自不同。
太子自然是緊張的。
朝臣們多半是等著看好戲,還有一部分太子的人,則很是擔心。
而顧承臨則是老神在在,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更是沒有自己把太子的老底給揭了的自覺。
他炸了整個朝堂不說,還借口自己身體不好,硬是讓皇上給了他一條凳子讓他坐。
小半個時辰之後,郭澹腳步匆匆的從殿門外走了進來。
他氣喘籲籲的,整個人胸膛不斷的起伏著。
他一路被帶著騎馬,然後又一路跑進來,這才能夠這快的回到殿內。
否則就他住的地方離皇宮的距離,走路的話那起碼得一兩個時辰。
“陛……陛下,東西都在這兒了,請陛下過目。”郭澹來到最前方,將手的一個箱子奉上。
岑公公從上方走下來拿,然後又快步走了回去。
皇上看著從箱子麵翻出來的東西,麵色冷沉,沒有半點和緩的跡象。
太子跪在地上,冷汗涔涔。
他忽然有種末日臨頭的感覺。
忽而,他感覺一個重物砸到了自己的身上。
跟著,漫天的紙張嘩啦啦的散落在他的身旁。
皇上冷聲開口:“太子,你自己看看這些東西。看完之後,你可還敢說自己無辜?”
太子顫抖著手去拿,看著手上的東西,麵色越來越蒼白難看。
“父皇,這……”
“這是汙蔑是吧?這是對你的汙蔑,不是你幹的,是嗎?”皇上冷笑著問。
太子:“……”
有太多太多的證據都在揭太子的底,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全身而退。
太子跪在地上,重重磕頭:“父皇,當初閻凜之事確實是兒臣所為,兒臣當時也是被豬油蒙了心,才會做出如此舉動,求父皇從輕發落。”
“可是除了閻凜這事兒,其他事情兒臣都沒有幹過啊,請父皇明察。”
太子心知,這種時候麵對著閻凜當初留下來的鐵證,他再狡辯已經變的沒有任何的意義。
可是罪名有輕有重。
如果按照顧承臨提供的罪名,他全部認了,那他這輩子怕是再也沒有出頭之日了。
可如果認下閻凜這一部分的罪責,他還是有希望的,隻要時間久了,他還是可以想到別的辦法的。
於是太子認下了這一份罪責,至於顧承臨提供的別的罪責,他是一概不認的。
隨著太子的服軟,皇上麵上越發盛怒。
“來人,傳朕旨意,太子無德,廢去太子之位,幽禁東宮,南王提供的案件和證據,交給大理寺去查,定要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至於太子的其他責罰,等所有的事情查清楚之後,再行定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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