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世傑沒來由得感覺到背脊發涼,硬生生地往旁邊閃去。
隻見範文軒拋出的東西紅光一閃,一道火焰襲卷前方,瞬間成了火海。
韓世傑受到波及滾落在地,嘴角溢出鮮血,劍狂、荷月都受重傷。
石坤笙的蚯蚓在這火焰中死亡,不等石坤笙為蚯蚓哭泣時,範文軒已拉著石坤笙和那受傷的驢妖逃了。
“可惡,那小子剛才扔的時什?”心不在罵道。
王璞歎道:“今天是把他打跑了,以後他還會來的。”
心不在巨劍一插地麵:“莫慌,本劍狂在此,他敢欺負我的小荷妹,我絕對會捅了他的老巢。”
王家上下麵麵相覷,剛才這個劍狂可是吃了虧,誰給的勇氣讓他如此自信?
王璞命家人打掃一番,家宅雖然被毀了一些,但剩下的房間還不少,打掃幾間讓韓世傑幾人住下。
荷月想陪著這位王雪詩,劍狂護妹心切也留下了,韓世傑也隻能跟著。
王璞擺下酒宴請三位貴客,雖然不認識韓世傑幾人,但因為女兒的事讓幾位不顧危險幫忙,就值得王璞結交這幾位朋友。
桌上,王璞頻頻敬酒,心不在也豪邁,喝酒像喝水,讓王璞心中欽佩。
氣氛非常融洽,白天的磨難也讓他們暫時忘光。
“來來來!再喝一杯!”心不在舉起酒杯敬王璞。
王璞也舉起酒杯,突然眉頭一皺,臉色一白,整個人倒在了桌上。
“嗯?你怎了?”心不在一愣。
王雪詩與王勇趕忙去扶王璞,王雪詩帶著哭腔說:“這是被範文軒的父親打傷的,每晚都會發病。”
“我看看。”韓世傑從桌上起來,查看王璞脈像。
剛一搭脈,王雪詩也倒下,這一幕讓王勇麵無人色,呆立在當場。
“雪詩。”荷月驚呼,緊走兩步要去扶起王雪詩,結果自己也倒在地上。
這一下讓王家上下坐立不安,全都亂作一團。
韓世傑起先有些慌亂,隨後又冷靜下來,給三人診完脈後說道:“他們的妖獸比較奇怪,修練的靈氣與大多數人不一樣。”
“這種靈氣不是來自天地間,而是用其它途徑獲取,它們在和對手交戰時,可以讓靈氣侵蝕進對手身體中。”
“隻要中了這種古怪的靈氣,每晚都會受到它的折磨。”
心不在一拳砸在地麵:“有什解決的辦法?”
韓世傑搖頭:“我要知道他們是用什辦法修練的,才能找到方法應對。”
“也就是說我們要去找範文軒那小子?”心不在問。
“對。”韓世傑把三人安置好,要問出範文軒的住處隻能等明天他們康複時再問。
第二天,王璞幾人都恢複過來,韓世傑問了範文軒的事。
範文軒的父親範海是聖靈門的掌門,位於懷德城外五百的聖靈山中,範海是築基強者,門徒有兩三百人。
聽到築基期,心不在心中咯一下,“嗎呀!築基呀,要是杠上了,老子不得把血放光了?”
但一想到小荷妹,心不在又堅強了,背起巨劍準備出發。
荷月也要跟著,韓世傑不讓,萬一是在半夜交手,到時候體內詭異的靈氣作祟讓自己陷於不利之地。
那時不但荷月危險,韓世傑與心不在也要分心,所以決定不讓荷月跟去。
荷月自然心情低落,沒幫上忙不說,還連累了朋友。
心不在開始安慰,結果說著說著還把荷月說哭了,覺得更慚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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