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權傾天下 書海閣(w)”
“可若我不救他,不給他藥,或許他根本撐不到我們救出他們呢?難道隻因為我們要救人,就可以犧牲其它的人了?那個孩子也是人,他不是畜牲,我救他有什錯?你能那冷血,可是我做不到!!”
女子坐在紅木椅上沉著臉低吼出聲,那張嫵媚的臉龐之上再沒有諸如以往的玩笑之色,她雙眼瞪得極大,眼眶微微泛紅,似在極力隱忍著什。
雪鷹沉默許久抿唇走到紅木椅子前坐了下來。
男子沒再說話。
視線卻是落在女子手背滴落的液體。
屋中很靜,靜到讓人覺得有些難以忍受的壓抑,這個女人在他眼向來都是強悍的,整日嬉皮笑臉,當初在瑾華宮被倒勾刺打了二十鞭,因為崴腳跌倒倒在他麵前,嘴巴親在他鞋子上,當著眾人麵前丟盡臉麵,他也從未在她臉上看到過哪怕半點兒難過的的神情。
可是他沒想到,這樣一個女人竟然也會哭。
她垂著頭。
他看不到她的臉。
可那的的確確是眼淚,所以她應該是在哭吧,可他不明白為什她會有這大的反應,她雖整日給人感覺不太正經,可是在大事麵前,卻向來都還算是冷靜沉穩的,否則當初她扮主子不會騙過那多人,否則此次他們也不會選擇她來扮銷魂,可沒想到原以為不會有問題的人,卻偏偏出了問題。
就因為那個孩子?
“在我沒有被主子救以前,我也有個幸福和樂的家,有疼我的爹和娘,我還有個活潑又可愛的弟弟,他叫信兒……”
兩人靜靜坐著,不知過了多久,花有容突的抬起了頭,眨戲的眼眸看著雪鷹咬唇一字一句:“我的弟弟比我小兩歲,雖非大富大貴,可一家四口,卻也是其樂融融,父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我們那時候是真的很幸福。”
“可是有一天,突然間所有都沒了,爹娘都死了,我們的房子,被一把火燒個精光,我以為我和弟弟也會被燒死,可是我們卻沒有死,等我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輛馬車上,有人救了我們……”
“是那些放火的人,那時尚小,我不知道他們要將我們帶去哪,可我知道他們是我的仇人,我想帶著弟弟逃出來,可沒等我找到機會,信兒因為在火勢中吸入過多的濃煙生了重病……”
女子眼中隱忍的淚水掉落下來。
雪鷹抿著唇,靜靜的聽著,未出一言,男人的眼瞳清晰印出女子臉上難過的表情,驀然間腦海中卻是想起了自己,當初他又何嚐不是家破人亡,為報仇才選擇做了殺手。
隻能眼看親人死在麵前的痛苦和無力,他能夠深深的體會,在未碰到主子以前他尋找著機會報仇,最終他報了仇,那些過去,似乎也都已經過去,可當女子再提起,他於想起時那些畫麵,竟然還在心。即使已經報了分,該死的人早就都死了可那疼卻始終不曾完全消褪。
她的弟弟應該也……
“我拚命求他們給信兒醫治,可是他們根本就不理會,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信兒死在我懷,他告訴我,讓我一定要逃出去,他讓我別怕,他說他要去找爹和娘了,他才六歲……”
女子聲音劇烈的哽咽著:“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那把火,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放火燒了我家,燒死我爹娘,害死我弟弟的那些惡魔,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們臉上戴著的麵具,我發誓我要好好活著,我一定要拚命活著,我要替爹娘和信兒報仇,我發誓要將他們找出來……”
後來她逃了出來,在躲避那些人時,遇到了那時眼睛還瞎著主子。
主子和白樺救了她,並且將她帶來了楚都。
最終她成為彼岸花主。
可曾經刻在心的那份仇恨,卻從來都不曾減少半分。
“害死你爹娘的人,就是他們?”雪鷹終於出聲問,難怪眾跨進鹿欄花有容的神情就頗為奇怪,向來忍耐力極佳的人,竟會有那大的反應。
花有容點頭:“是,我選擇進入彼岸,拚命成為花主,為的就是找到當年害死我親人的人,可惜的是,這幾年來我都沒有再看到過同樣的麵具,就連彼岸中都沒有關於他們的任何消息。”
“如果不是來到這,如果不是進入鹿欄看到那些人臉上戴的麵具,隻怕我這輩子也不會知道,原來他們竟然躲在這海外小島!!”
雪鷹看著她,他當真沒想過竟會有這巧的事。花主有容,竟也是婆娑島的受害人。
“不管出了什意外,我都會一力承擔,我會向主子請罪,我相信若是主子在這,主子也會這做的,總之我做都做了,你再罵我還是做了,反正我就是不能看著他死,你能做到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你明不明白!!”
花有容說完卻又咬著牙道:“我知道我的做法太輕率,輕淼心中心疑我會想辦法將她解決掉,隻要將人解決掉,就不會對計劃有任何的影響。”她說著站起身就要出去。
“等等……”
然則卻被雪鷹給攔了下來:“你臉上的妝花了,這樣出去,隻會更加的惹人懷疑。”
“你等我。”
花有容走去銅鏡前,擦幹眼淚,補好妝容:“現在可以了?”
雪鷹沉默片刻點了點頭。
花有容直接出去外麵,隨意喚了個女子,找到輕淼的住所,而後帶著雪鷹門未敲便走了進去,輕淼正在給自己上藥。
突來的開門聲讓她一驚,臉上滿是不悅。
看到花有容卻是將衣衫一籠,忙跪地見禮“屬下參見閣主,閣主怎的此時竟還未休息,還來了屬下這,可是有什要吩咐屬下的?”
“將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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