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孤僻,官方解釋是高冷,字麵意思是小腦發育不完全。
其實高冷就是社交恐懼症,自我認知不夠明確,不能正確的意識到社會等級製度。
就好像在好兄弟,好閨蜜麵前騷話連篇,無話不說,同性的嘴,騙人的鬼,隻要碰上一個異性,全都玩完。
明明都計劃好了。
煢煢獨立,倆袖清風,頂峰的寒冷是一個人的盛宴,主要位置不夠倆個人站。
百無聊賴的青春之旅,沒有青青草原,沒有春意盎然。
當別人一天到晚抱怨被綠帽子劈腿坐動車,苦酒入喉哭的一大糊塗的時候,楊書魚連一個給他戴綠帽子的對象也沒有。
所以楊書魚決定放棄治療,人生短短數十載,何必執著呢。
~~~,這是苦笑。
“你好。”
好聽的特別,也就是特別的好聽,冷空氣從一旁的冰山開始蔓延,寒氣逼人,周遭沒有任何的活物。
示意性的點點頭表示友好,來自同桌秦琴的問好,感覺此刻達到了人生巔峰。
輕飄飄的,眼前有一隻白狐狸跑過。
......
夏天,就應該是熱的,美少女小麥色肌膚上閃耀的汗水,白色襯衫被汗水弄濕後,肌膚若隱若現才算是夏天吧。
來吧,大家一起來出汗,Let'sSweet!
楊書魚剛開始其實是抗拒的,直到那一刻,飄滿校內的桂花,其實讀書也不賴……
倆倆一組的羽毛球訓練?這是選修課,有學分要求,最後的考試是倆倆對打五十次,球不能掉,這個不難。
同樣是高一的新生,同樣是九年製義務教育,那為什其他學生全是自然熟呢?
體育老師王語煙,這個名字怎聽都是語文老師或者美術老師,果然名字帶著[男],[君]的女生都比較強勢。
落單的學生也倆倆湊合,隻可惜好景不長,畢竟愛情不能強求。
楊書魚撓頭彎腰四處張望,眼神飄忽不定,看看有沒有落單的小黃鴨,畢竟感情就是湊合,視線停留在站台下的那個身影,原因隻有一個,被孤高的身影所吸引。
那個女生挽著胳膊站在一旁,長發隨風飄揚和那個黑白相間黃條紋的發箍。
那副裝束,楊書魚表示應付不來,渾身散發寒氣,咄咄逼人,這就是所謂的倆個物種的人類。
“同學,你在幹嘛?”
“曬日光浴,還是在掛機?”
這一屆的老師也要與時俱進,不然會被學生淘汰的。
“呃呃呃~~~”
楊書魚支支吾吾什話也沒講,麵對異性有選擇性~~交流障礙,一切的異性,當然也包括同性。
“你是打算和我組隊?”
王語煙盯了一會兒楊書魚便紮起頭發。
楊書魚低著頭猶豫了一會兒,毅然決然的說:“要是老師你~不介意~的話~~~”
“把頭抬起來,又不是在批評你。”
王語煙的手狠狠掐住楊書魚的肩膀,根據毫無章法的力度,可以推論王語煙並沒有對象。
“疼~~~老師。”
楊書魚抬起頭,看到那張臉的一刻,眼珠子便瞥向一邊。
“你在開老師玩笑?”
王語煙的臉布滿笑容,眼睛完全閉合,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看到眼角的魚尾紋。
其實楊書魚打算詢問一下玩笑是指哪一個,是[要和王語煙組隊]呢?還是[疼]呢?
“嘶~~~”
王語煙露出麵部抽筋的表情,也許後悔“多管閑事”了。
王語煙四處張望之後視線定格在那個角落的女生,抬頭看星星還是在數月亮?
“過來。”
王語煙殘暴的抓住楊書魚的手腕帶到了那位學生的麵前,是家長擅作主張的“相親會”。
“王老師好!”
那張臉,平靜如湖泊,眼眸滿是星辰浩瀚。
第一眼的印象便是美少女,那張側臉,幹淨得沾染不了一點塵世的情緣,矗立在桂花雨下。
伴隨著時間的流逝,陣陣冷氣襲來,連王語煙都止不住一個寒顫,這年頭的問題兒童一個比一個多。
秦琴撥了撥耳垂上的碎發說:“請問有什事?”
穿側條紋運動褲的女生很少見,舉手投足間無不透露著年輕青春活力。
“啊,也沒什事。”
王語煙伸手回應了秦琴特殊的招呼方式,那便是握手。把身後的楊書魚推到前麵,像是推銷商品一樣直接往外拋出去:“要是不介意的話,你倆~~組隊吧。”
中間那大的停頓是什意思,難不成臉王語煙都覺得難為這位學生嗎,那是楊書魚還是秦琴呢?
“嗯~~~”
秦琴轉了一圈眼珠子猶豫的說:“當然可以。”
嗯,好吧,首先表示肯定默認,但又表示一定的牽強和惋惜。要是不介意的話,那好吧,和楊書魚打個球是有多的不情願~~~
“人家女孩子都不嫌棄你,你一個大男生害什羞?”
說罷,王語煙抬起腳踢在楊書魚腿上。
點頭微笑示意一下。
即便麵對美少女也提不起神,畢竟被眼前的這個秦琴貶低的一無是處,怪不得玫瑰全是刺,那張冰山臉沒有任何變化。
那個和女生四肢不發達不匹配的身體素質,紮起散發變成低馬尾。
不管什短球,高球,吊球,秦琴所反擊的便是抽球,而楊書魚的唯一任務便是發球和撿球。充當球童和發球機的作用。
能生動形象的看到楊書魚喘出的被高溫煮沸的膽固醇一樣顏色的氣體。
......
大汗淋漓的楊書魚,喘得有點厲害。
這會兒有點尷尬,海浪般的人群襲來,留也不是,去也不是,那就蹲下來係鞋帶吧。等人潮過去向四周望去,樹蔭下,房間,沒有楊書魚的容身之處,主要是擠滿了人。
楊書魚四處張望之後,視線仍然停留角落,站台下的陰涼處~~~秦琴端坐著。
大步向秦琴走去,難不成自我感覺良好?楊書魚沒有任何思考果斷坐到了太陽底下,火辣辣的刺眼,屁股挺燙的。
即曬又熱還燙。
楊書魚用胳膊撐著膝蓋喘粗氣,說實話和秦琴打羽毛球比跑1000米還要累。
滋~~~滾燙的水泥板,扔個雞蛋上去估計能七分熟。
“不覺得熱?”
從秦琴的方向傳出虛無縹緲的聲音。
“額,還行。”
楊書魚一邊扯著領口一邊喘氣,手遮在額頭。
至於為什楊書魚可以確認是在和自己講話,畢竟方圓兩米沒有一個活物。
“那為什不坐過來?”
秦琴合上書本打量著楊書魚,合著剛剛打羽毛球那會兒根本沒放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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