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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來不是這樣的,我原來不是這樣的,這個心聲,一直一直都在他[既是男的他,也是女的她]的腦海回蕩,遲遲不願離去。自從出現的那一刻,死纏著他不放。
這個心聲,隻在他腦海回蕩,時常響起這個心聲。這個心聲,他從來沒有和別人談起過,更別說和自己敞開心扉了。
那你原來是什樣子的呀,沒人問他。
他是多希望有一個人可以用一種關切的口吻問一句,你怎了?
可還是沒人願意說上一句,為什!為什!為什!是他表現的不夠叛逆?是他表現的不夠異類?還是他,壓根就不存在?
喂,這不是別人的問題!這是他,是那個本人的問題[歸根結底確實是本人的問題]。那你們[別人]倒是說啊,他到底怎了。
他不說啊!他tmd不說啊!他要是說了,還會有那多麻煩事?他要是說了,還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嗎?
他不說啊!他不說別人怎知道!他不說啊!他不說怎讓別人知道他到底想幹嘛!
不說出來啊!他tmd不說出來啊,他不說出來,又怎會有人能明白他在想什,他想幹嘛,他想……
他什也不想!他什也不幹~
他隻是一個人默默承受著,捂眼思考人生,腦中時常閃過從高空一躍而下的衝動。
和畫麵。
啊啊啊~他終於和大地融為一體了。
現在就想,立馬就想,現在立馬就……
為什,為什,這到底是為什!為什他能明白別人在想什,別人就明白不了。喔,能明白別人在想什,一定他的臆想,壓根不存在的。
這個隻是他眼中的別人,壓根就不符合別人眼中的自己。抱歉,猜錯了。
別人中的他,怎不就是他了。
沒人懂他,包括他自己。
最後,他釋懷了。pong的一聲,一躍而下?
不存在的,有哪個人說s/b到想要輕生。
他隻是把現在的自己,變成了原來的自己。
這個他,不再是那個“我”,可以是任何誰。這個他,隻能是他。
......
自從蘇紫坐下已經過去倆分鍾,可交流,依舊止步於隨便。不排除心靈上的交流。
蘇紫不說話,費臻臻也不知道說點啥。
對哦,蘇紫壓根就沒有交流的念頭。喔,那個啊,那個隻是寒暄式的開場白,根本就不是什大型認親活動。
坐啊坐,坐啊坐的。
坐啊坐最簡單了,隻要坐著就行了,不需要其他多餘動作,連思考也不需要。例如睡啊睡的。
“我先走了。”
費臻臻一度以為蘇紫坐在這的原因是自己,所以貿然離開一定要通知蘇紫一聲。
“嗯,好。”
征得蘇紫同意後,費臻臻起身離開了。
離開肯定是一個過程,不可能說離開人就沒影了。也就是說,費臻臻正在離開中。也就是費臻臻起身打算離開。
但還沒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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