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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大人,免禮吧。”
蘇尋不鹹不淡的說道。
這幅淡漠的態度讓謝安心中更加惶恐不安,畢竟錦衣衛指揮使來到他的地盤,鬼知道是不是找他麻煩的。
跟這錦衣衛最好的相處方式,那就是最好一輩子都不相處。
“謝大人,回去幫我備桌宴席,本官要宴請福州豪紳,本官就在驛站落腳,準備好了通知我。”蘇尋說道。
謝安鬆了口氣,看來隻是來要銀子的,那就好打發了:“是,大人。”
隨後謝安就告辭離開了。
“派人去錦衣衛暗樁取一份福州境內各豪紳大富的資料。”蘇尋下令。
雖然這個時代的豪紳多是為富不仁,但萬一真有那兩個好人呢,他蘇尋也是好人,好人不殺好人。
“卑職遵命!”
丁顯出去吩咐去了。
嶽靈珊那大大的奈子是滿滿的疑惑:“你到底要幹什?”
“嶽小姐,你的話有點多了。”蘇尋看了她一眼,眼中不乏警告的意味。
嶽靈珊被嚇得呼吸一滯,這才想起對方可是惡名昭彰的錦衣衛。
剛回到驛站,立馬就有人將福州豪紳的詳細資料送到了他手上。
蘇尋翻看著,臉色越來越冷。
“好一個,商人,無國界啊。”
“啪!”的一聲手中的文書被他拍在桌子上,桌子瞬間是轟然倒塌。
嶽靈珊看見這一幕,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就怕對方怒上心頭時用自己瀉火。
蘇尋之所以那憤怒,是因為這群商人不僅欺壓百姓,操控糧市,更主要的是他們居然還跟倭寇勾結。
明朝後期一度倭寇嚴重,特別是福州,經常有倭寇從福州登陸劫掠。
這群豪紳就和倭寇聯手,應外合搶城內的金銀珠寶,然後分賬。
這完全是國賊!
該死!全部都該死!死不足惜!
蘇尋眼中的殺意幾乎是快要溢出來了,嶽靈珊被嚇得俏麗發白。
“過來!”蘇尋喊道。
嶽靈珊打了個激靈,緊咬著粉色的嘴唇,緩緩起身走到蘇尋身邊。
蘇尋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溫香軟玉無限好,香風撲鼻迎麵來。
“啊!你幹什!”
嶽靈珊汗毛都立起來了。
“你說,他們該不該死。”
蘇尋抱著她,一手指著文書。
嶽靈珊下意識的看去,越看越入神,乃至於忘了還被蘇尋抱著。
“可惡!這群混蛋!”
嶽小姐正是正義感滿滿的年紀。
看了文書上那些豪紳的一樁樁一件件惡事,氣得糧倉都波濤起伏。
看得本就惱火的蘇尋更火大。
然後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下去,錦衣衛指揮使不就是代表為所欲為嗎?
嶽靈珊俏麗粉紅,嬌軀一顫。
“嚶~不要~”
但她說了不算。
嶽靈珊無力反抗蘇尋的親吻,眼中霧氣朦朧,仿佛被抽幹了渾身的力氣,就那癱在蘇尋懷無可奈何。
感受著自己的腰帶被層層解開,嶽靈珊腦子一片空白和絕望。
師哥,靈珊不幹淨了。
令狐衝:謝謝小師妹你這時候還想著我,讓我也有一份參與感。
“大人,謝知府傳話,說已在天香閣備下酒宴,福州城內的豪紳都已經到了。”門外突然響起丁顯的聲音。
蘇尋鬆開了嶽靈珊,起身,風輕雲淡的說了一句:“自己穿上。”
這模樣像極了渣男。
嶽靈珊強撐著起身,小手顫抖的整理好衣襟,然後又把腰帶係上。
“你要娶我。”
嶽靈珊掛著兩行淚哽咽的說道。
雖然她喜歡令狐衝,但都已經被蘇尋汙了清白,再喜歡也沒用啊。
因為她已經不幹淨了,如果蘇尋不娶她的話,那她唯有兩個選擇。
第一是殺了蘇尋,那這件事就沒有誰會知道,可她打不過蘇尋。
第二就是自殺,唯有自殺才能不讓自己蒙羞,不讓華山派蒙羞。
蘇尋戲謔的看著她:“這就是江湖速度嗎?才認識幾天就要嫁給我了。”
“你混蛋!”
嶽靈珊哇的一聲哭了。
她終究也才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而已,被蘇尋欺負那久才哭已經算是這位嶽大小姐心素質過硬了。
“閉嘴!”蘇尋皺了皺眉頭。
嶽靈珊皺了皺瓊鼻,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哭得更大聲了。
蘇尋惡狠狠道:“再不閉嘴,我就把你扒光了吊在房梁上,你信嗎?”
島國繩藝師點了個讚。
嶽靈珊頓時就不哭了。
“行了,看在你哭得那可憐的份上,本官大發慈悲納你當個妾。”蘇尋一副不情不願,勉為其難的樣子。
看得嶽靈珊真想一劍刺死他。
蘇尋挑起她的下巴:“現在我可以名正言順,光明正大的親了吧。”
嶽靈珊在原著慘的一匹。
長得漂亮,心地善良。
明明喜歡令狐衝,最後卻嫁給了林平之,婚後恪守婦道,對林平之百依百順,結果被林平之給誤殺了。
蘇尋也算是改變了她的命運。
改變一個女人原本悲慘命運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她變成自己的女人。
“不行,哪怕是當妾也要過了門才許親。”嶽靈珊紅著臉後退了一步。
蘇尋笑了笑:“在這兒等著,且待為夫去殺了那群肮髒不堪的蛀蟲。”
“你不怕我跑了?”嶽靈珊問道。
蘇尋聳聳肩:“你要是敢跑的話,我就讓人把剛剛在房間發生的事寫一萬份,讓錦衣衛傳閱天下,反正我又不要臉,你要不要就隨便吧。”
“無恥!”嶽靈珊紅著臉罵道。
“不無恥,當不了錦衣衛指揮使。”
蘇尋哈哈一笑,開門離去。
嶽靈珊趴在桌子上,腦子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俏臉越來越紅。
她已經連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誰讓蘇尋長得那好看呢。
要是換個醜的想,她寧願自殺。
………………
天香閣今日被包了下來。
此時在三樓的包間,坐在十幾個華服老人,全都是本地豪紳,隻有謝安這位福州知府一名官員作陪。
這的豪紳指的是腰纏萬貫,手眼通天的巨富,像撫,慰鏢局這種隻能算江湖實力,論有錢比不上這些人。
“各位老兄們,你們說說,這位指揮使大人這次想要多少。”
“那得看他是為誰要的了,為魏公公要,和為他自己要那可不一樣。”
“是極是極,要是他自己的話,給個十來萬兩打發走就是了。”
包間的眾人你一言我一語。
就在此時,一名小斯來報:“謝大人,諸位老爺,蘇大人到門口了。”
眾人聽見這話,紛紛禁聲不言。
不多時,身著一襲白袍的蘇尋領著丁白纓滿麵笑容的走進了包間。
“蘇大人。”
“拜見蘇大人。”
看見蘇尋,眾人紛紛起身參見。
“免禮免禮,不必如此客氣。”
“實在是抱歉,讓諸位久等了。”
蘇尋和顏悅色,姿態放得很低。
眾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露出滿意之色,看來這位蘇大人還算識趣。
一番寒暄後,蘇尋落位主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蘇尋才漫不經心的說道:“實不相瞞,近些年來我大明天災人禍不斷,國庫吃緊,本官此次出京就是來找銀子的啊。”
“蘇大人憂國憂民,我等佩服,這樣吧,我黃家願捐獻三萬兩銀子。”
“我李家也抽掉三萬兩出來吧。”
“我周家不比兩位哥哥那家大業大,不過咬咬牙三萬兩也拿得出。”
眾人紛紛表態願意捐錢,都是一萬兩到三萬兩,在他們看來加起來二十多萬兩已經夠填飽蘇尋的胃了吧。
蘇尋放下酒杯,環視一周,笑的說道:“諸位拳拳愛國之心,在下體會至深啊,不過用不著那麻煩,本官已經派人去諸位家中取去了。”
在他離開驛站的那一刻,就已經紛紛丁顯集合福州千戶所的錦衣衛按照暗樁遞上的名單抄挨個家去了。
轟!
蘇尋話音落下,掀起軒然大波。
所有人刷的一下站了起來。
“!”
包間的門瞬間被踹開,二十多名錦衣衛手持繡春刀一擁而入。
“蘇大人……這……這……你是什意思啊!”謝安臉色發白,結結巴巴。
蘇尋將一個酒杯砸了過去:“吃扒外的狗東西,勾結倭寇劫掠,今日本官就要將你們這些蛀蟲抄家滅族!”
所有人頓時是又驚又怒又懼。
他們本以為蘇尋隻是來福州撈一把的,沒想到他居然想全都要。
“你……你敢!老夫女婿乃是當今首輔的關門弟子,你要是……”
一錦衣老者指著蘇尋怒喝。
“噗呲!”
他話還沒有說完,頭顱就高高飛起,溫熱的鮮血飛濺在酒菜上,一具無頭屍體噗通一聲重重砸在地上。
“本官,有何不敢?”
蘇尋反手將刀扔回丁白纓的刀鞘中,掏出一塊百帕擦了擦手上的血。
其他人頓時是被嚇尿了。
“蘇大人饒命,蘇大人饒命啊!”
“我……我願意捐獻全部家產!求求蘇大人開恩,蘇大人開恩啊!”
一群人跪了一地,瑟瑟發抖。
“抱歉,比起別人給的,我更喜歡親手去搶,這樣才更有成就感。”
蘇尋將手帕丟在了謝安臉上,頭也不回的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黃,李,曹,趙……十三家數十年來橫行鄉,勾結倭寇,斬!”
“福州知府謝安,欺上瞞下,勾結本地豪紳放倭寇入城劫掠,斬!”
“蘇大人!饒命啊!大人!我乃四品命官,你不能殺我!不能……啊!”
隨著接二連三的慘叫響起,鮮血橫飛,屋內一具具屍體倒下。
實力雄厚,盤踞福州數十年的十三家巨富豪紳的全部死於非命。
他們的勢力是很大的,隻不過蘇尋完全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
福州大街上,錦衣衛四出,十三家豪紳統統被抄家,男性全部押到菜市口問斬,女性充入教司坊為妓。
今日,福州城震動。
午門外人潮洶湧。
數百囚犯排著隊在等候問斬,哭聲和求饒聲以及罵聲響成一片。
“那不是黃少爺嗎?怎了?”
“你還不知道吧,李老爺他們全部都被錦衣衛抄家了,說是勾結倭寇。”
“抄得好啊,我就說為什每次倭寇都來的那出其不意,活該!”
“惡人還要惡人磨啊,也隻有更凶的錦衣衛才能治住這些王八蛋了。”
福州百姓爭相議論,談起此事臉上都是笑容滿麵,或是痛罵幾句。
可見豪紳茶毒當地百姓久矣,百姓無不恨之入骨,恨之不死。
“時辰已到,斬!”
蘇尋麵無表情將一枚令箭丟出。
“當啷~”
木製令箭被輕飄飄扔在地上,就如同這些人的人頭一般無足輕重。
“大人饒命啊!饒命啊!大人!”
“嗚嗚嗚……饒命啊!”
哭喊聲和求饒聲不絕於耳。
蘇尋不為所動,眼神冰冷。
他們享受著家族殘害當地所帶來的好處,現在家族倒黴自該陪葬。
隨後罪犯被一批批推上高台,從府衙抽掉過來的劊子手無情砍頭。
數百顆人頭滾滾而落,鮮血從木台上一直流到地麵,染成了血紅色。
濃烈血腥味兒使人吐成一片。
滾滾人頭和鮮血染紅的高台後是蘇尋那張平靜如水的麵孔。
桌案後的他,如同人間閻王。
………………
“清查出來了嗎?”
驛站內,蘇尋正在寫奏章,擦覺到有人進來,頭也不抬的問了一句。
“啟稟大人,包括知府謝安在內的十四家,錦衣衛一共抄沒白銀一千五百萬兩,另金銀玉器和字畫無數。”
丁顯畢恭畢敬的答道。
“持我手令,從京城調人,將五百萬現銀和金銀玉器字畫送往京城。”
沒錯,蘇尋要貪其中一千萬兩。
他傻嗶了才全部交給魏忠賢。
這一千萬兩足夠讓他秘密練出一支強軍,練兵地點他早就想好了。
黑木崖!
黑木崖易守難攻,還可以利用日月神教作為掩護練兵,最為合適。
他需要一支屬於自己的軍隊。
錦衣衛強則強矣,但在正麵戰場上和軍隊開張也隻有死路一條。
“卑職遵命。”
丁顯是蘇尋的心腹,沒有問那多,隻是應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同時,蘇尋的奏章也寫好了。
奏章內容無非就是細數福州本地豪紳和知府謝安的罪過。
他知道此事一旦傳入京城肯定會造成很大的轟動,朝堂百官彈劾他的奏章會多得如同雪花一樣遞上去。
不過他不在乎。
別說還有魏忠賢保著他。
光憑他手握著朱由檢君的證據,朱由檢就不敢把他怎樣
他要借著這個出京的機會,把自己未來的大明國清洗幹淨。
“來了就進來吧。”
蘇尋合上奏章說了一句。
下一刻,伴隨著香風,一名身著紅衣,麵容秀麗的女子飛了進來。
正是東方姐姐。
她平時示人多是女子打扮,外人隻以為她是因為練了葵花寶典才變成這樣,殊不知她本來就是個女人。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蘇大人喚小女子有何貴幹?”
東方不敗袖袍一揮,房門關上。
“我要在你黑木崖,以日月神教的名義秘密編練一隻新軍。”蘇尋說道。
東方不敗飄到了蘇尋麵前的桌案上坐下,似笑非笑:“秘密練兵,看來我們蘇大人這可是有不臣之心啊。”
“有備無患罷了。”蘇尋沒有解釋。
東方不敗湊近了盯著他:“比起那個疑心病重,老喜歡暗地玩兒算計的家夥,你的確更適合當個皇帝。”
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蘇尋速度飛快的,如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
“你……”東方不敗驚怒。
蘇尋哈哈一笑:“江湖兒女不拘小節,我想東方教主不會在意吧。”
“我收回剛剛的話,登徒浪子。”東方不敗冷哼一聲,沒好氣的說道。
要不是看在蘇尋長得好看,而且對他很好奇的份上,她早就暴走了。
所以說啊,重點是要長得好看。
蘇尋把玩著手的奏章:“外有滿清虎視眈眈,內有閹黨和東林黨鬥爭不休,大明已積重難返,這天下唯有換一個皇帝,說不定還能有希望。”
“這可是謀反啊,魏忠賢都沒敢想的事你卻敢想。”東方姐姐說道。
蘇尋意味深長:“他一個太監,當然不會謀反,但我又不是太監。”
“你是不是太監關我什事,幫你謀反,這可是要掉腦袋的,我能得到什,別給我畫大餅。”東方姐姐哼了一聲,小女兒姿態十足,頗有風情。
蘇尋收斂了笑容:“我此次出京一是為了搜刮銀子,第二是為了尋找天下武林絕學,諸如獨孤九劍,嫁衣神功,北冥神功,九陰真經,我找到後可以全部給你抄寫一份,如何?”
對於江湖人士來說,還有什是比這些失傳的武林絕學更誘,人的。
“這些都已經失傳了,你怎保證能找到?”東方姐姐明顯是不相信。
蘇尋戰術性後仰:“半年之內,其中之一必定送到你手上,如若不然你完全可以去告發我練兵意圖謀反。”
半年之內,我搞定你就行了。
“好,一言為定。”
東方教主思慮片刻答應了下來,雖然不知道蘇尋哪來的自信,但她從蘇尋臉上完全看不出騙人的痕跡。
無非隻是半年而已,他要是不想丟官被通緝,那就肯定會說到做到。
至於東方不敗自己則完全是無所謂,因為她在官府那本來就是通緝犯,武林人士大部分都是通緝犯。
因為他們無論是行俠仗義,或者是濫殺無辜都會有人報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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