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後。 阿爾德瑪公爵麵色慘白,整個人幾乎癱瘓在長桌旁。因為長時間不停歇的問答,他缺水的嘴唇顯得幹燥皸裂,眼中細密的血絲幾乎纏繞住瞳孔。布羅謝特事無巨細的詢問幾乎將阿爾德瑪公爵的精氣神連同尊嚴一並掏空,現在坐在長桌邊的不過是一具空蕩蕩的皮囊。 “就這樣?”埃修對布羅謝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