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一章大戰蚩尤
蚩尤的身材此時在半空之中顯得更加巨大,四周圍著真正的四人已然擺開了架式。
“你們這些年不知道有沒有進步,就不怕我早已修得破你們風雨雷電的法術了嗎?”
“蚩尤大帝說笑了,風雨雷電隻是天地之間的四種變化,若說再加上山澤之變,也隻有六變,可若連上天地之變,那就不一樣子,代表著天地之間的萬般變化,大帝如此信心,不如就破上一破如何?”
玄武此時也是十分隨意一說,可卻也讓蚩尤不得不小心應對,他的降龍棍是一手武器,可以壓製於青龍,可卻受製於白虎,隻是白虎略弱這才占得上風。
可聽玄武一說,他知道這就是八卦代表了天地之間的一切,也代表著天地之間的一切變化。
依當年伏羲所留的河圖洛書,伏羲後人伏羲氏畫製了天地八卦,後世之人稱之為易學。
隻是到了周朝之時,周天子參悟易經,為以易而用,另行改換把易學重新整理,成為周易,也就是世人所說的後天八卦。
先天八卦與天地之道相符,通過此八卦可以參透天地之道,是留給人最為接近道的學說。
隻是到周朝之時,已然是人道盛行而天道飄渺,學易之人帶著極強的功利之心,慢慢的成了後天之易。
先天之易有如一個初生的嬰兒,心是初心,即是道心,本就是由道而生,與世間其它所有初生這物一樣。
可歸於一,可曆經歲月之後,人性由無變有,就會有惡與善之分。
善與惡再深化成七情六欲,那人就會由一個變成了萬千個,我們所言自己一人,其實所代表的是無數個不一樣的自己。
人其實已非是一個人了,而是萬千個自己構成的。
到了孔夫子為周易作辭之時,易學變成了易經,其實已然違背了易之初。
易之八卦變成不是讓人明天地之道,而變成了卜算的一門學說。
盡管如此,可易卻也得以流傳下來,是因為有了功利之心,學易可以得功利之故。
而相反無功利之心的許多周之前的文獻與古藉反而無人問津,是因為這些古藉幾近於道,而求道之人少之又少,所以慢慢才消失在曆史的煙雲之中。
而這也如同道德經所言,人因為有欲有求卻修心反而是舍本逐末。
而人之心,人之靈魂才是人與其它萬物萬靈最大的區別,是上天,也是伏羲當年留給人類的私欲,而伏羲所留與其它萬物萬靈區別的小小私欲,到了後人已然變得無窮無盡,所以究其人一生都去追尋人之欲望的滿足,而忘記了伏羲之所以留人靈魂,是想讓人比其它萬物萬靈更容易能悟得大道,而非是為欲而生,有如野獸,甚至不如野獸,辜負了造物主最初的初心。
所以道不可言,縱言也無人願意去知,真正明道之人,其實以不言為教。
可此時的蚩尤當然清楚,也知道玄武所言,由四至八,皆代表著天地之間所有變化。
此時的四聖獸當不可小瞧了。
“好,如此正好,那就來吧。”
蚩尤聲如巨鼓,每一句話都震得天空之上有如響雷一樣。
隻是此時的戰場已然遠離了世間,世人也不會感受得到雲層之上竟然會有神仙為世人在打架。
四聖獸同樣並不敢大意,此時已然各自在四周移動著身位,快如閃電,不僅在四個方位移動,同時也包括著其它四個方位,縱四橫四,一共八個方位都密封起來。
可能有些人會說,這才兩維,還有兩維呢?
其實真正明道之人隻講陰陽、縱橫,因為隻要有了縱橫即可成圓,而圓無論如何旋轉都依然是圓。
就好像畫出來的太極圖,普通人看是一個平麵,可明道之人眼中卻是一個圓,無窮無盡的圓。
時間就更不存在了,因為時間隻是運動變化,而與運動變化相對的就是靜。
世間之人最早有時間概念都是以太陽日出日落來計,這隻是人的想法,那難道說沒有日出日落的地方就沒有時間嗎?
其實日出日落隻是一種變化而已,所以人類所設定的時間隻對於人類有用,並且也隻是一種虛無的表現,真正世間的狀態並沒有時間,隻有動靜。
這也才是道德經辯證的思想,沒有時間,隻有靜與動,而世間之物,隻有陰與陽,所以世界其實就隻是兩維的。
所謂空間隻是無的一個體現而已,就像一個碗,隻要碗口對著天,那誰能說這碗裝著多大的空間嗎?
從另一個方麵來講,修道明道其實就是把人固有的空間與時間這兩維修掉,最終留著陰陽、動與靜,這樣才能真正可修行道德經所言守靜知動,守黑知白,換個現代人的說法,那就是明道之後即可超越時空,回歸陰陽,回歸動靜。
(個人最近的一些領悟,直接寫在,算是對所有讀者的一點心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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