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越、劉子歌一行人匆匆而行,到了天牢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了在不遠處撐著一把傘的林綿。
見此情景,立馬走上去,“池夫人……”
這三個字,在林綿當初成親的時候,怎聽都聽不膩,可是突然間就覺得很膩味了。
這三個字,仿佛都成了壓在心底的刺了,讓林綿聽了都要疼上三分。
強忍住淚水,對著任越還有劉子歌笑了笑行禮,說道:“任將軍,六皇子。”
劉子歌他們還並不知道林綿已然有了身孕,也還是急急忙忙將林綿給扶了起來,“池夫人不必如此。”
林綿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披風,低聲說道:“我們走吧。”
劉子歌和任越走在前麵,有些忐忑不安的感覺,總覺得林綿的狀態不太對,但是卻又不能挑出來有什不對。
他們對於林綿算不得熟悉,甚至於更多的是比較陌生。
雖然調查過林綿,但是畢竟今年有段時間是宮的人,之後宮的人散的散,死的死,沒留下多少人,有些事情也隻能算得上一知半解。
走著走著,林綿好像不知道想起來了什,突然說道:“對了,任將軍。”
周圍本來就比較灰暗,再加上又是剛下過雨的潮濕,林綿的嗓子又有些清冷,但是又有點兒沙啞的感覺,愣是把任越聽得突然間的背脊發涼。
反應過來是林綿的聲音的時候,任越居然還長舒一口氣的感覺說道:“池夫人可有什事情?”
“之後,我能去邊疆當軍醫嗎?”林綿問到。
任越險些腳下打滑,震驚的看著林綿說道:“池夫人,這個還是算了吧,我怕池會跳起來打我。”
“……”林綿低聲的笑了一下,說道:“他現在也不能跳起來打你。”
這句話還真的是說到了傷心處,一時間任越也不知道應該說什了,微微抿了抿嘴說道:“池夫人若是願意,當然是可以,但是……”
林綿沒有讓池會把但是說完就直接說道:“那就行了。”
林綿往前走了兩步,看著前麵不動的兩個人說道:“還有多久才到?”
劉子歌和任越這才堪堪反應過來說道:“馬上就到了,這邊。”
任越劉子歌還有林綿走到牢房的時候,看見邢元也在,任越就對著邢元笑了笑說道:“邢元。”
“任小將軍!”邢元看見任越的時候,也是麵露笑意,但是看到林綿的時候,笑容卻也有些僵硬了。
邢元略微有些僵硬的叫了一聲,“池夫人。”
叫完之後,邢元又忍不住的紅了眼眶。
一個大男人哭哭啼啼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溫柔聽見林綿來了之後,有些驚訝的回過頭來,幾乎不敢相信的看著林綿,說話的時候還有些磕磕巴巴的說道:“林綿……”
大概也就隻有溫柔還會喚一身林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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