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稚也被這個話直接給嚇得一抖,或許是沒有想到這件事情,自己這樣也能被卷進來吧。
“你……”李稚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幾乎能算得上不可思議的看著烏筠。
烏筠輕輕的撇了一眼李稚還有溫柔,勾了勾唇角說道:“誰能說的準呢不是。”
溫柔也被這突然而來的一句話給砸得有些懵了。
劉昭也是皺了皺眉說道:“確實如此。”
也不知道應該是得意洋洋的笑還是怎的,烏筠低著頭,嘴角是掩飾不去的笑意。
溫柔在腦海麵轉了很多圈,其實隻要冷靜下來,烏筠的話其實漏洞很多的、溫柔深吸一口氣說道:“四公主,你說這件事情是李稚做的,但是怎也得有證據吧。李稚未曾感染過風寒,也未曾去抓過藥,她是怎弄到烏頭的呢。”
李稚感激的看了一眼溫柔,剛才在烏筠還有劉昭的眼上麵,李稚完全就是被嚇楞了,根本就不知道應該怎反駁烏筠的話。
“你們皇宮就很好弄啊,隨便找一個什理由。”烏筠依舊是遊刃有餘的模樣。
在烏筠的內心也沒有掀起什好的風浪,於她而言,現在她覺得這件事情變成什樣了也無所謂了。
皇宮的事情是最好查的,幾乎隨便一問就能知道李稚根本就沒有去過太醫院麵拿過藥,烏筠這番話還真的成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烏筠長歎一口氣,略微有些舒心的模樣,對著劉昭笑了笑。
然後隻能看見場景突然一變,烏筠直接拔下自己頭上的簪子,就想要刺向溫柔。
那頭簪拆開之後也是一柄十分銳利的小刀,這個場景發生的太快了,誰都沒有反應過來,包括溫柔。
溫柔離烏筠最近,隻能看見那簪子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反而是李稚反應極快的推了一把溫柔,那小刀也隻是劃撥了溫柔外麵那層薄薄的囚衣。
劉子歌的反應極快,推了一下任越,讓任越回過神來。
任越也是急忙就將自己的隨身佩劍給抽了出來。
烏筠索性沒有再去管溫柔,反而用那柄小刀,直直的就刺向的那個推開溫柔的李稚。
李稚沒有反應過來,直接就將李稚的喉嚨給直接貫穿了,鮮血撒在了溫柔的囚服上麵,染紅了那白色的囚衣,也將烏筠的那身長裙直接更是染得更加鮮豔了。
烏筠幾乎毫不猶豫的再次將手中的小刀對向了溫柔,溫柔盯著烏筠,不躲也不閃,也就是就這看著烏筠,眼在問:“為什?”
劉子歌將溫柔給攬了起來,然後一掌就將烏筠給推開了。
劉子歌完全沒有手下留情,那一掌直接將烏筠拍出來一口鮮血來,劉子歌將溫柔給護在身後。
李稚被劃撥了喉嚨,什聲音都發布出來,隻能是用捂住自己的喉嚨,望著溫柔。
“李稚。”溫柔將李稚給攬住,想要說什,但是卻什也說不出來。
烏筠看的再掩飾自己所為的不會武功,沒有猶豫的就在此衝向了溫柔。
“住手!”最先喊出來住手的是北翟的那個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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