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

    呃，其實我也不清楚自己現在是個什身份。

    點下那個“末日降臨”按鈕後，我就陷入了一種詭異的狀態，如果把注意力集中到地球儀正在進行的“遊戲”中，就完全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而如果忽然想瞧瞧蠢係統升級怎樣了，轉頭去看的同時也會發現自己正好好地在搖椅上坐著。

    薛定諤的零號病人？

    雖然原理不明，但那個方塊對我來說大概相當於靈子轉移後為了確認存在，必須不停和咕噠子講話的某聯絡員。

    太可惜了，我還想趁此良機拋下它和提示姐姐在一起。

    “話說回來，西遊記有世界意誌這種東西嗎？還是互有矛盾的兩個？”

    【提示：‘佛’與‘道’。】提示姐姐回答。

    “……”我覺得我這個傳播猩猩流感的哪邊都不像。

    無所謂，隨便吧，不管了。

    說到猩猩流感，它感染“零號猴子”的位置是“傲來國”的“花果山”，從世界地圖上看大約在巴西的位置。

    稍微想了一下猴子跳桑巴的景象，視覺上無法接受。

    【提示：本世界分為四大部洲，東勝神洲，南瞻部洲，西牛賀洲和北俱蘆洲。】

    “哦，東部王國、潘達利亞、卡利姆多和諾森德。”

    【……】

    提示姐姐完全不理會我的搞怪，十分尷尬，如果是蠢係統的話，多半會蹦出來跟我說什這是佛教用語，那些部洲之間也沒有艾澤拉斯那遠，不然還沒法力的猴哥是沒法紮個木筏就過去的，而且南瞻部洲和西牛賀洲之間最近的距離就隻是區區一條流沙河而已。

    然後我再反吐槽說明明艾澤拉斯那邊坐船兩分鍾就到了，蠢係統再反反吐槽說可是你去諾森德的船在半路擱淺了兩年……

    這假想下去就沒完了，我轉而把注意力集中在地球儀上去看“零號猴子”在幹什。

    首先彈出來的，是懸浮的詳情麵板。

    【傲來國】

    【人口：45.18萬，感染數量：0】

    【猿類：4.7萬，感染數量：1】

    【特征：潮濕、鄉村】

    嗯，臨海，以捕獵和漁業為主的巴西小國。

    所以說，有些人閑的拿著西遊記逐字逐句去分析各國到底對應哪根本毫無意義，這是一個架空世界，其南瞻部洲上剛好有一個直到唐太宗時曆史都和吳承恩所處世界一模一樣的“唐國”而已。

    片刻後，麵板消失，畫麵上開始以45度角俯視一隻正在樹林間蹦跳的猴子，它的體型比普通猴子要更高大些，毛色也如同患了白化病一般發白，但似乎很有活力地一直在奔跑，看來迅速傳播有望。

    唔，且不說這次為了給蠢係統節省資源不能化身降臨，就算可以，我也不要變成猴子。

    監控了“零號猴子”一會後，我發現這次感染目標的選取以及自己剛才的判斷有嚴重錯誤，它根本不接近猴群，不停移動也是因為隻要它在某個位置停留的時間太久，就會有其他猴子前來攻擊和驅趕，不得不再次逃亡。

    “提示姐姐？這家夥怎回事？哪怕和來驅趕它的猴子打一架也能完成傳播啊。”我看著白毛猴子再次遠遠地被趕走，忍不住向提示姐姐發問。

    【提示：該猿猴曾在一場‘猴王挑戰’中敗北，它沒有迎戰而是直接向挑戰者認輸，因此被所有知道這件事的猴群排斥。】

    “哦……”我好像聽過，

    猴子更換猴王時會把前任殺掉？這說猩猩流感的目標也不能算選錯，這隻猴子至少在智商上超過了它那些普通的同伴。

    那現在，我找找可以進化的選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