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島嶼的震動都很大聲。
海浪拍打礁石,浪花如同一隻隻森白的鬼手,海風冰冷,鑽進人們的衣領子,滲透四肢百骸,凍人徹骨。
東京明明是炎熱的七月天氣呢。
大古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那個采石場,大古,快跟上。”
新城隊員一馬當先,帶著大古朝著島嶼內的一個采石場礦洞跑了過去。
礦洞內不斷的有帶著白色安全帽的工人驚慌失措的四處逃竄,嘴害怕的大吼大叫:
“怪獸,怪獸出現了。”
“怪獸把人變成了石頭了,快跑啊!”
“我就說了這有怪獸!”
新城看見這些工人,頓時大怒,一個個的將他們從隧道抓出來,抓到安全的空地。
啪!
新城怒氣衝衝的用拳頭打了一個工人的安全帽一下,咆哮道:
“誰讓你們進隧道的,我們昨天不就是向你們發了強製停工通知嗎。”
“隧道內部的結構現在很不穩定,隨時都會發生坍塌,你們都不要命了嗎?!”
新城喘息著粗氣,怒火攻心一時間冷靜不下來,旁邊的大古臉色也是帶著慍怒。
隧道內部結構不穩定隨時會坍塌是一方麵,另一方麵他們不能對工人說。
在勝利隊儀器的檢測下,九良島地底有巨大的生命反應,具體是什東西勝利隊還不知道。
但是昨天的已經有記者拍攝到了被“某種神秘光線”照射而石化的人類雕像。
那些雕像維持著跑動的姿態,臉上驚恐的表情惟妙惟肖,僅從照片來看就人的很。
工人們麵麵相覷,自己理虧也不好反駁什,而且這個勝利隊隊員是為了他們的安危才生氣,工人們更加不知道說什好。
其中一個工人苦笑的開口:
“我們是接到了停工通知,但是老板不同意停工,島內的建設和土地開發對石頭的需求太大,停工一天老板的利益會受到很大的影響。”
工人說的內陸是指日本內陸。
說起來,九良島的采石場是九良島最大的產業,島上的鋪路,建造碼頭,砌牆,燒紙水泥等等,所需的砂石全都來源於九良島采石場。
而且采石場的存在也給島上提供了很多的工作崗位,島上家家戶戶都有人在那或者曾經去過那挖石頭賺錢補貼家用。
偏遠地區的島嶼居民,采石場一天的薪水是他們的剛需,是不可或缺的。
“他損失是他的事情,你們為了那點薪水命都不要了嗎?!”新城聽了工人的話更生氣了。
“我們也是沒辦法,老板說今天來上班會給十倍的薪水,如果不來,直接開除,之前的薪水就沒有了。”
工人們對比愁的頭都大了。
不來吧,之前在采石場上班老板拖欠的所有錢就都沒了。
來吧,礦洞了又鬧怪獸了,隨時都會有生命的危險。
隻能說,資本主義下太難生存了。
新城也都知道這些工人的難處,他隻是太生氣了,等下回去他準備和大古去找那個采石場老板。
這件事情必須好好說道說道。
工人們依次離開後,新城和大古背著設備進入了礦洞,他們兩個是有任務的。
調查清楚礦洞內的地震源頭,從而定位“地下巨大生命體”的具體位置。
當作業進行到一半,大古耳朵靈敏的聽到了礦洞內有人說話的聲音。
還是一男一女。
啪啪。
大古拍了拍新城的肩膀,示意他朝說話聲音的方向看去,新城皺了皺眉頭,豎起耳朵,果真聽到了人說話的聲音。
他們兩個滿滿拔出大腿上的手槍,悄悄靠近聲音的源頭。
越是靠近,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清晰。
女人:“消失了,那個雷奧尼克斯離開這了,但是我能確定的是,剛才的震動是它引起的。”
男人:“還能定位到它的位置嗎?這快就離開了,對方可能擁有某種傳送的能力,或者武器。”
女人:“對方沒有離開九良島,但是它好像發現了我留在它身上的印記。”
“無法在具體定位它的位置,不過如果它出現在我身邊10米以內,我能感覺出來。”
男人:“10米…………對方不是人類,我覺得不瞎十米以內都能看出來,”
一男一女攀談其間,新城和大古一下子從角落跳了出來,一人一個,將他們抓了起來。
“鬼鬼祟祟,你們在這幹什。”
安宰早就知道新城和大古的靠近,即便他們再怎隱蔽,也會被係統探查到。
“是你這個家夥,快說,你們在這幹什!”
新城抓著安宰,他一眼就認出來安宰這個讓他住院一個多月的罪魁禍首。
同時新城也忌憚的看了一眼川乃果,生怕這個女人會蹦起來給自己一刀。
新城對安宰身邊的女人留下心理陰影了。
其實,如果不是安宰提前對川乃果進行了安撫。
剛才新城突然跳出來,川乃果的騎士劍已經貫穿他的腦門了。
大古眯起眼睛打量安宰,他和安宰不是很熟,最近的一次的見麵應該是在兩個月前的【方川鎮魔神事件】
“喂喂喂,這位勝利隊工作人員,我們還是未成年呢,你這粗魯,信不信我投訴你們啊。”安宰微微掙紮著。
新城沒好氣的放開他:
“別耍嘴皮子。”
“快說,你們在這幹什!”
“妨礙勝利隊執行公務,小心我把你們全部抓緊去蹲幾天。”
“哲夫大哥,別對我這衝嘛,咱們怎說也是同生共死過的。”
上次雪上千鶴捅了新城,安宰心還是很過意不去的,看著新城有些蒼白的臉色,他內心甚是愧疚:
“你忘了我是個記者,聽說九良島鬧怪獸,所以過來實地采訪。”
新城抓著安宰和川乃果的手臂就往礦洞外走:
“你們兩個小屁孩,這危險的地方有什好采訪的,快走走。”
川乃果追蹤的雷奧尼克斯已經離開了這個礦洞,他們兩個在這待下去也沒有意義了。
所以就任由新城拉著離開了礦洞。
……………………………
九良島,tpc勝利隊帳篷駐地。
澤井總監親近前線,他正和一個西裝革履的三十多歲的男人對峙。
這個男人叫岑鬆正樹,是九良島采石場老板的秘書。
“澤井長官,你要知道,采石場每停工一天,造成的損失是你們這些人無法想象的,我們社長的損失,該由誰來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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