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軒冶覺察到大理寺卿神色放鬆,心中清明,道“起來說話吧,是朕一手將你提拔上來的,如今能用的人怕是也隻有你了。”
大理寺卿起身,揣摩著南軒冶這句話的意思。
隻有南軒冶自個兒知道,他為何能如此平心靜氣。
寧願一死證明自己的清白,朕當時氣在頭上,沒想到別有內情。若不是你執意要查此案與丞相府有無關係,也不會揪出這個漏洞來。”
“可如今事關安陽侯府,還可能牽涉到了皇後娘娘陛下,這”大理寺卿已然不知道該如何辦這樁案子了。
有誰不知道,南軒冶最寵愛皇後,恨不得將天上的星辰都摘下來給皇後呢。
若查出這案子是皇後所為,南軒冶該如何處理難道要廢後嗎那大皇子日後又該如何自處
牽涉的實在太多。叮當網
南軒冶直接拿出了自己的九龍令牌,說道“無礙,你查個清楚,不得聲張。這令牌能調動禁衛軍和城外護衛軍,宮中有任何變故,你可立即調兵救駕。”
大理寺卿怔了怔,看著九龍令牌,有些恍惚。
“拿著吧。”南軒冶又說。
“臣臣一人之力微弱,陛下突然如此重托,臣惶恐,不知道能不能勝任”大理寺卿說道。
南軒冶看著窗口處的斜陽,目光淡淡的,“朕這個江山是王叔讓出來的,如果還要王叔來替朕守江山,似乎說不過去了,朕得自己來做這件事兒。”
大理寺卿擰著眉頭,道“陛下何須這樣說,宸王是月輪國主,可他也是陛下的親叔叔啊”
“若要王叔一直庇護著,那朕日後如何坐穩齊國這個江山又如何令人信服”南軒冶厲聲嚴色,心意已決。
大理寺卿咬咬牙,隻能領命。
南軒冶將九龍令牌給了他,就是將所有的希望都托付給自己了,他不能有任何差池
椒房殿。
大皇子已然啟蒙,開始學字,是皇後手把手教導的。
等再過一些日子,就得將大皇子送去給太傅教導,不能再住在椒房殿了。
孩子還小,練了一會兒字,手腕就酸得不行,他抿
抿嘴巴,哀求道“母後,兒臣能明日再寫嗎”
上官晴兒對上了孩子的哀求目光,是有些不忍心,但隨後一想,便言辭栗色的說道“你今日要寫上一篇三字經,今日的事兒今日畢,不能偷懶。”
“可兒臣好累”
“你是嫡長子,日後是要繼承大統的,這點苦累就受不住了”
“兒臣兒臣不想做皇帝,可不可以讓別的人做”大皇子到底是年紀小,童言無忌。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