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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她們所有人對我的反應,我算是知道了,這可能就是我的真實身份。
江濤沒有騙我,而我也沒有找錯地方。
隻是我真的還是沒有想到,我失憶前竟然還是這樣一家大公司的老板?
她們說像在做夢,其實我何嚐不是一樣呢?
麵對她們見到我時的激動,我都有點不知所措了,因為我確實對她們都沒印象了。
我們在辦公室聊了很多,我也向她們了解了很多關於我過去的事情,可都沒印象了。
從公司離開後,安瀾又帶我去了醫院,說要給我做一下檢查。
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地跟著她去了趟醫院,醫生對我做了一個全方麵的大檢查。
最後得出的結果是,腦部受到重創,導致腦出血引起的腦神經萎縮,再加上沒有盡快接受正規的治療。
並且醫生嚴肅的告訴我,這種失憶是有很大幾率成為永久性失憶的。
難怪這久了我連過去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記不得了,這永久性失憶,是不是就要告訴我,關於過的事我再也無法記起來了呢?
我不知道為什,即便得到這個消息我也並沒有多難過。
因為我現在已經習慣了鄉下的生活,如果突然讓我記住以前的生活,可能還會對我的生活造成不便。
這不是一種對過去不負責的表現,而是環境已經將我改變。
如果我有父母,甚至結過婚有孩子,那可能會很痛苦。
既然我連父母都沒有了,甚至也是未婚的狀態,那我痛苦什呢?
所以,忘記過去,或許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
可是安瀾似乎並不這想,她在得知這個情況後,整個人明顯被嚇到了。
她沒有之前見我時那興奮的樣子了,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好像被判了死刑一樣嚴重。
從醫院出來後,我便對她說道:“剛才醫生說我這種失憶可能是永久性的,也就是說我可能記不起以前發生的任何事了……如果以前我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情,還希望你能原諒我。”
她眼眶紅紅的,向我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你沒有傷害我,是我傷害了你。這一切,都跟我有著脫不開的關係。”
說完,她仰起頭長長吐出一口氣,又說道:“沒事的,記不住,那就重新開始。”
我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但是這個時候特別想抽煙,便從口袋掏出香煙,點燃了一支。
安瀾看著我,有些心疼的樣子,說道:“你還是改不掉愛抽煙的習慣。”
“我以前也愛抽嗎?”
她點了點頭,忽然向我伸出手,麵帶微笑的說道:“認識一下,我叫安瀾,你呢?”
我直愣愣的看著她,有點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隨即又對我說道:“既然你可能永遠都記不起以前的事了,那我們重新認識一下吧!”
原來是這個意思,我這才向她伸出手,和她握了握手並說道:“你好,我叫大山。”
“大山?”
“對,我家人給我取的,我們那兒就是大山,所以我叫這個名字。”
“沒姓嗎?”
我沉思片刻,說道:“如果硬要說的話,我姓程,禾字旁那個程。”
“不,你還是應該姓包耳旁這個陳,這才是你的本性就算你記不住以前的事了,但姓不能隨便改的。”
我沉默下來,算是默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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