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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坐了至少有十分鍾,我才回了屋子。
簡單洗漱之後,我便自覺地去了次臥,躺在床上,可是卻沒有半點睡意。
我不知道楊威這孫子還禍害多少青春少女,肯定不止琪琪一個人,而其她人又經曆了些什呢?
我越想越感到可怕,我甚至覺得楊威這個人比之前的閔文斌還讓人可怕。
而且我還低估了他,以為他智商沒那高,但是他能讓琪琪拍一張給他,這就證明他也在懷疑我。
亂七八糟的想著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是怎睡著的。
但是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惡夢,我夢到琪琪出賣了我,將我的真實目的告訴了楊威。
楊威知道後又告訴了劉江華,他們找人將我綁票了,逼迫我和他們完成了那些肮髒的交易。
最後,他們還讓琪琪親手殺了我。
我被硬生生嚇醒了,然後便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額頭上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我已經很久沒有做過如此身臨其境的惡夢了,夢的一切感覺都像是真實的。
我繼而感到後背發涼,我害怕這是真的。
我沒有從這個惡夢走出來時,房間門卻被打開了,安瀾隨即走了進來。
她反手將門關上,便站在門口,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問道:“你昨天晚上什時候回來的?”
“三點多鍾吧。”猶豫我還沒有回過神來,以至於說話的聲音還有些顫抖。
“你幹什去了?”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出去談點事了。”
安瀾冷聲一笑道:“陳豐,咱們什時候出現了信任危機了?你為什就不願意告訴我真話呢?”
我知道騙不了她,索性直說道:“好,我告訴你,我找劉江華談事了。”
安瀾的表情更加冷淡了,她非常失望的看著我,說道:“究竟是什把你變成這個樣子的?陳豐,自從處理歐洲新材料的突發事件過後,我覺得你比我聰明,你想的也比我更長遠……可是你為什在這件事情上犯糊塗了呢?”
這個時候我也從剛才那個夢回過神來了,然後下床穿上衣服,一邊對她說道:“你說對了,歐洲那件事你一開始也不讚同我?那這件事情我也會讓你刮目相看的。”
“這能一樣嗎?他劉江華是什人你比我更清楚,你還跟他合作,你這已經不是犯錯了,而是犯法!”
我停下穿衣服的動作,轉頭看著安瀾說道:“犯法?你這話說得嚴重了吧?我哪兒犯法了,一切我都是按照流程來的,哪兒犯法了?”
“官商勾結!”安瀾冷聲說道。
我笑了笑道:“那照你這說,那些跟政府合作的企業,都算是官商勾結了唄。”
“你這能一樣嗎?有經過正規渠道嗎?就鹿山村那個項目,你有資質去投資嗎?”
我朝她揮了揮手繼續穿衣服,說道:“算了,跟你說不明白。”
她卻又朝我走了過來,將我的身體扳了過去與她對視著,說道:“陳豐,你看著我的眼睛。”
“嗯,你眼睛挺好看的。”
她根本沒有心情和我開玩笑,眼神依舊淩厲,說道:“聽我的好嗎?咱們不要去和劉江華產生關係了,就算你跟他簽了合同,該怎賠償咱們賠……聽話,好嗎?”
安瀾的語氣可以說已經十分卑微了,而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卑微的一刻。
而她此刻的卑微完全來自於對我的關心和愛,我又怎能不清楚?
這個時候我多想抱著她,靠近她的耳邊告訴她:傻瓜,這一切都是假的,是我故意和劉江華合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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