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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這個世界終究是一個整體的世界沒有人能夠避免可能發生的危機。
看著周圍那些平凡的農民,杜安菱覺得,像他們那樣過著什都不知道的生活,也並不是什差事。
畢竟天下大勢與他們無關,隻需要關注自己的莊稼種的好不好就可以了,像這樣的生活,雖說少了許多意趣,卻也多了一份安定。
不過,一個人要是明白了,再假裝自己不知道,並不是什簡單的事。
杜安菱就是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也時不時會警覺——所謂知道的越多,人就越害怕,說的也就是這樣的一種情況。
杜安菱苦澀,在江邊往田張望,她越來越羨慕那些農人的生活。
可以說,這是她想過,卻又過不了的一種生活。
……
就在這時候,國都有一件大事正在發生。
科舉已經結束了,新選上來的人也已經有了去處——不論是依舊留在京城的那些新科進士,還是一些之前在別的地方因為落榜失意回歸的舉人,一個個都有了新的身份。
能進入翰林院的自然是最強的一批可在此之下也有些人到了國家的其他地方。
很多人已經上拉補缺的序列,等到某一地的縣令或者其他的什官出缺,就會補過去——這隻是比較普通的一部分。
有些喝上官關係好的,或者是剛好有幾個親戚故舊身居要職的,可能已經補到了實缺。
有的往南,有的往北,有了去處的這一些人吃完最後的一餐飯,從京城到不同城門,奔赴全國各地。
與此同時,四處城門,還有附近幾個渡口,又聚集了不少才子。
其中不少是給某人送行呢,看著遠去的朋友,不知留下多少詩句。
……
從京城出發的這些人,有不少還是二三十歲的“年輕人”。
與那些已經在科舉賽場上奮鬥了二三十年經曆了不知道多少次失敗,最終在四五十歲的年紀上才中舉的那些“同年”,他們少了幾分錘煉,多了一些意氣——用某種話來說就是棱角還沒有被磨圓。
可這種說法終究是有些偏頗的,實際上這些人才是真正懷揣夢想的一批人——有他們的努力,國事才有希望;其他人,哪怕是他們在官場經曆了那數十年的“熏陶”後,都會變了心。
從一個方向上說,是不思進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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