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冥士兵死完了,婁銳戰勝了自己的敵人,剩下的就是幫助浩天劍道的其餘成員解決掉邪冥士兵。
在這一場戰鬥中,邪冥士兵是幫不了井寒的。
宮雅清的一隻鳳爪抓住了柔美的井寒。
“來,我的永寒光絕!”
熾寒初靈的冥寒劍氣,整個天地中蕩漾著一股可怕的劍意,劍陣森然,冥寒三式的劍氣凝結成一大片無盡的寒氣,寒氣中折射出億萬道璀璨的寒流極光,這群寒流極光穿透了一大片的空間,以海納百川之勢向井寒的方向打去,照耀在這個姑娘的身上,
寒意的光流如漣漪一般蕩漾,晶瑩剔透的寒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井寒的嬌軀上蔓延開來,將這個女孩的身體盡數凍結在其中。
沒有什冰封千的動靜,沒有什萬仞高峰的巍峨,一尊表層布滿晶體的冰藍雕像,但那薄薄不超過三公分的晶壁上蘊含著巨大的力量,纖薄的冰塊猶如一個又一個小位麵,小位麵中是銀裝素裹的世界,仿佛歲月都給凍結起來,亙古不化。
以太陽的光輝照耀,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將這個封印其中之人解放。
永寒光絕,這仿佛來到了永的時間維度。
伊魄道:“伊王劍,最後一招解決掉她,破地劍!”
現在,隻要熾金神劍以“破地劍”的劍招“砸”在這一尊藍冰雕像上,這個姑娘馬上會四分五裂而亡。
宮雅清二話不說,玉手輕輕一揮,天生星火凝結成一個巨大的灼燒之力,隻要這個赤紅的手掌落在了這個封印的冰雕上,井寒會徹底死在這兒。
然而,有一隻手掌落在了宮雅清的手掌身上。
按理來講,這個世界上幾乎沒有人能正麵抗衡玄奧鳳凰的攻勢,尤其對方的身份是一名不擅長正麵作戰的召喚師。
但,羋灣爾的手掌擋住了宮雅清的手掌。
悄然無聲。
這是天地法理的對碰。
一記花瓣破裂的聲音。
兩個人的手掌分了開來。
羋灣爾一隻手掌擋住了宮雅清的攻擊,另外一隻手放在了井寒的身上,一層固若金湯的晶壁快速融化。
永寒光絕是聖魂境強者幾乎不可能輕易溶解的封印絕招,可在羋灣爾的手中形同虛設。
“井寒,歌手與舞姬死了,我們快走,待下去對我們兩個不利。”
井寒點了點頭。
羋灣爾一個健步向後方邁去,如鬼影一般消失在了寂靜的森林中:“伊魄,便宜你們了。”
這是一個礦藏,一個藍水晶礦藏,價值無法估量,他們這群聖魂境可以提升好幾個級別,要知道這可是永久的提升。
現在,這一個珍貴的礦藏正式落入了伊魄一行人的手中。
伊魄皺了皺眉,摸了摸下巴,眼眸中出現了一絲悵惘:“我忘記了什。”
在靈魂深處記得有一件極其關鍵的大事,人命關天的大事,可他忘記了具體內容。
“不好,紫蒂芳!”
羋灣爾與紫蒂芳共同在一個法則角鬥場中戰鬥,這個決鬥場是不能中途打斷的。
若羋灣爾成功走出決鬥場,意味著·······
紫蒂芳已經死亡了。
一座斑駁的石壁後走出一個紫金身影,紫蒂芳打了個哈欠:“別喊了,本姑娘沒死,我不是她的對手,她要走,我非常高興。”
原本,羋灣爾與紫蒂芳的戰鬥,紫蒂芳處於絕對的劣勢,這場戰鬥本就是羋灣爾對紫蒂芳的戲弄,兩者完全不是一個境界的。
伊魄、伊煌明、伊王劍三個人對井寒形成必殺之勢,羋灣爾馬上結束了與紫蒂芳的消極戰鬥,從容不迫,一招擊敗了這個姑娘,救援井寒。
紫蒂芳無可奈何,攔不住羋灣爾這個強者,起碼保住了性命。
······
······
伊魄道:“我們清點一下戰利品,隻有收獲了這一處礦藏,我們才有資格進入最後的決戰。”
伊煌明道:“三個月過去了,決戰快要來了,我們要抓緊時間,不可輕率大意。”
浩天劍道的一行人向著森林深處的輻射脈衝源頭走去,沒有過太久,他們見到了那一座巨大的藍色晶壁。
那是一座巍峨的冰藍山峰,高聳入雲,山峰的表麵有著許多嶄新的痕跡,那是天地法理在這個晶壁上的“圖畫”,天地法理不停地磨滅原有的痕跡又一次刻畫上新的痕跡,這些痕跡有著一種極其特殊的韻味,這座晶壁與北月嬋的神冰聖月產生了某種不可隔絕的共鳴。
神冰聖月閃爍不止,北月嬋的榮華天象仿佛隨時會撲上去吸收這座晶壁的巨大力量,這座藍色晶壁對神冰聖月而言是莫大的滋補。
而這座巨大的晶壁折射出一圈一圈若隱若現的藍色光暈,力量磅,令人心驚膽戰。
即使是伊魄的沉穩心性,見到這振奮人心的一幕依然有種醉漢走進百萬大酒窖的感覺,恨不得衝上去喝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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