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先生,此人姓甚名誰?家在何處?可請來與我等一同共事?”
楊昊心中有些火熱的問道,甚至下意識的拽住了賈詡的衣袖也不自知。
“主公莫要著急。”
賈詡有些苦笑著說道,也怪自己嘴欠,這早說出來幹什?
“此人是我同鄉子侄,曾在我身邊聽講四年,研習軍陣韜略。不過現今人卻在璐州,剛剛繼承其叔父的山寨,在俞伯山脈落草。”
璐州正在濟州的西南方,穿過一部分徐州的縣府,才能進入璐州。如果賈詡要去西南攪他個天翻地覆,必定會經過此地。
不過俞伯山脈卻是在璐州的另一個方向,不但進入璐州後,還要穿過三府之地,才能看到山脈的角落。
離他們的距離可不近,光是騎馬就要走上五、六天。
“不過還請主公放心,我與其多有書信來往,該是我們的人,他絕對跑不了。正好南下之事,也給他個立功機會。”
楊昊暗道,這個狡猾的老狐狸。
根本不給他忽悠過去的機會,趕忙說道:“先生南下之事還有待商榷,反正也不急於這一兩日,萬一有人能夠代替,也不是不可能。”
他手握著係統,現在外麵還飄著好幾個不知道身份的英傑,誰知道這其中又會不會給出像賈詡這樣的驚喜呢!
“對了,這位猛將的名字,貌似先生還沒有說呢!”
“張繡!他叫張繡,人稱北地槍王。”
楊昊一挑眉,果然是他。
正史中,張繡可稱勇武,卻並無具體代表之戰,其武藝高低並無法評判。
可在評書中,張繡就有了個牛逼到炸的身份,趙子龍的師兄,槍王童淵的徒弟,並與趙子龍大戰三百回合。
如果是以這個評判的話,他的武力值,怎也得在白銀與黃金的交界徘徊,比太史慈好要高出一點也說不定。
“北地槍王?哼,好大的口氣。”
果然,聽到如此牛逼哄哄的稱號,身為武人,還是出自北地鎮北軍輕騎統領的太史慈自然不會服氣。
在他看來,這就是踩著他們北地眾多武者的臉,立出來的腕,怎能不怒?
好吧!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賈詡聽了,暗道麻煩,他光顧的與主公搭話,把這位給忽略了。看來日後,自家這子侄想要融入楊家,還得與這太史將軍切磋一番。
楊昊倒是不在意,手下人良性的競爭是一件好事,任何一個掌權者都害怕手下抱團。那時候就會是掌權者的麻煩,所以才有了王道平衡的政治手段。
不過,他倒是不用太在乎這些,忠誠值在規則的束縛下,可比任何平衡手段都來的直接,也讓他更能放心。
不知不覺間,整整一個下午,就在眾人的談笑間流逝,直到紅霞漫天時,楊昊已經露出了疲態。
眾人這才在安神醫的勸阻下一一退去,在陸俟離開前,楊昊還不忘向他要過了上官婉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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