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海sir不是也說了,找不到啊,人明顯就被瀟灑藏了起來,是生是死也不知道,要是藏到了九龍城寨麵,估計這一輩子都不會出現了。”
胸有成竹的李奇並沒有直接解答搭檔的不解,隻是看著手上的紙人由黃轉白,再變成黑色,心暗歎道:“還是要開壇才行啊。”
隨後轉頭對著阿波說道:“辦法我有,不過需要你幫我個小忙。”
“什忙。“
一聽到李奇有確切的辦法,阿波豎起耳朵,等待吩咐。
“去請你那個相熟的阿嫻,吃餐飯,然後幫我拿件朱婉芳的貼身物品,毛發皮膚組織,甚至那個東西都可以,反正一定要是貼~身~的。“
阿波這時也觀察到了李奇手的紙人,腦海無故想起了升職前,銘哥和他吹水的經曆,還有昨天那塊腐爛的肉。
額頭冒出一排冷汗,急忙開口應承道:“好、好,我這就去,不過,我去拿東西,那李哥你呢。“
“我,去歎空調,喝個下午茶先咯,你快去吧,我在這等你。”
捏碎紙人,李奇拍拍屁股,離開車子,轉向台球室旁邊的一家“九龍冰室”,找到一個適合盯梢的位置,坐了下來。
茅山術不是萬能的,有時不比這些靠人力的手段高效。
如果瀟灑被他那一巴掌扇的狗急跳牆,急著去解決朱婉芳,待在台球廳附近,也許會有大收獲。
阿波見搭檔將任務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胖臉一皺,咬著牙踩下油門,朝著海sir他們組離去的方向趕過去。
“老板,一份奶茶飛冰,一打葡撻,再來個菠蘿包,還要份奶油豬豬吧。”
這家“九龍”冰室並不是浩南哥開的那家店,隻是恰巧開在九龍片區,被李奇戲稱為這個名頭而已,實際上就是一家普普通通的港式茶餐廳。
門口放著一個保溫籠,擺滿新鮮出爐的各式包點,前台後麵的牆壁上摞著一罐罐黑白淡奶,是港式絲襪奶茶的精華所在。
唯一和通街都是的茶餐廳,不一樣的是,這一間的客人不是上了年紀的師奶阿叔,而是一個個短發露臂,穿著誇張的港島精神小夥。
其中一個年紀差不多和李奇一樣,接近三十歲還留著一縷斜劉海遮住臉的人,在看見陌生人進來後,立時從後門離開,一路小跑的朝著台球廳奔去。
李奇將警員證明晃晃地掛在襯衫上,沒看菜單就熟稔地點上一份下午茶,悠閑地拿起一疊報紙看了起來。
看見這一尊大佛坐了進來,精神小夥一個兩個,成群結隊的走出茶餐廳。
很快整間冰室,就剩下李奇一人。
夥計用著港島特色服務態度,拽拽的叼著煙頭,慢悠悠地調製起一杯奶茶端了過來,另一隻手拿出一個盤子裝起了點心。
“,你的東西齊了~”
送上所有東西後,還瞪了兩眼正在用著桌上點菜的紙和筆,寫寫畫畫的李奇,似乎是在嫌棄他壞了生意。
身處底層的港島市民,並不會因為一張警員證,就對李奇敬上幾分。
相反,警方對他們的威懾力還不如那些在街上閑逛的無業遊民。
攤開一份份報紙,李奇像個老阿伯一樣翹著腿,翻閱著最近的時事新聞,不時拿起鉛筆在記事本上,記錄下一些名字和號碼。
全都是一些對時事抨擊比較激烈的記者姓名。
敢在這個黑白不分的世道,能寫出憤世嫉俗文章的人,要不就是有背景,要不就是心存公義。
這些人都將會成為他終結整個劇情的武器。
既然通過警方抓捕瀟灑,提前結束劇情的方法不行,那就不要怪他把事鬧大了。
在原劇情中,瀟灑因為朱婉芳父親惹到他,命令手下當街行凶。
全部人都知道是瀟灑指使的,卻苦於沒有證據。
就算海sir冒著被投訴撤職的風險抓了他,也僅僅關了他一會,就被律師保釋。
方才海sir的態度其實也說明了在沒有證據確鑿的情況下,抓捕瀟灑,不一定能給李奇帶來想要的東西。
同時這件事也導致了朱婉芳內心最後一個支柱的倒塌,從而開始慘烈的最後一幕。
雖然整個劇情以瀟灑斷臂襲警墜樓而死結束,但最後眾人也倒在了一片血腥中,被送醫救治。
不過,既然這段劇情被李奇碰上了,就注定要有個不一樣的結局。
記錄完一些信息,李奇連蛋撻都還沒吃上一個,就被茶餐廳外頭的一陣躁動吸引了注意力。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