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份的氣已經沒有了往常刺骨般的寒冷,但也是冷意襲人,此時歐陽夏站在衛生室的窗前,看著窗外幾十名穿著綠色軍裝的戰士正在基地的空地上如火如荼的進行訓練,他們像往常一樣的跑步,俯臥撐,仰臥起坐,然後就開始互相練習近身格鬥,一切都如往常,隻是隊伍突兀出現的高大身影,讓他們稍微有些不適。
男人在揮汗如雨的做著他們曾經做過的最基礎的動作,顯得那樣認真,那樣一絲不苟,不過讓年輕戰士們最在意的還是空地角落的那個少女,少女在那做著一個舉槍的動作已經整整半了,絲毫沒有動彈,江穎半蹲,兩隻纖細的手臂用著一種極為標準的姿勢舉著一把極為誇張的大槍,汗水順著她那精致的臉如同圓潤的珍珠般滑落,少女卻是沒有叫過一聲的辛苦,始終保持著這個姿勢。
歐陽夏滿意的點了點頭,她現在越來越欣賞這個年紀不大的少女了,即便一個成年人都難這樣子保持一個姿勢絲毫不動,這明少女的意誌力很強大,想要成為一個出色的狙擊手,這份意誌力是必須要具備的。
這時歐陽夏的身後傳來一陣很細微的響聲,她轉身看向了那處,發現陳道不知何時強撐著自己的身體坐了起來。他的臉色已經不再如往常一樣蒼白,不過卻還是沒有什血色,女人看著麵前的眼睛男人,她忽然發現男人眼出現了一種叫做警惕的神色。
“你是誰?這是哪?”
陳道的語氣有些冰冷。
“我哥兒,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這讓我有一種想把你那張還挺帥氣的臉打爛的衝動。這很安全,是部隊在s市的駐地。”
陳道沉默了片刻再次問到,隻是語氣不再如剛才一般的冰冷。
“和我一起的幾個人呢?”
“都好好的,你妹妹和高樹在外麵訓練。”
歐陽夏可能被陳道剛才的警惕目光注視的有些不悅。不再話,而是轉過身繼續看著外麵的訓練。
“我的身體有些不對勁……”
倆人都相繼沉默了很久,直到陳道忘著自己無法活動的右臂再次開口話。
“察覺到了?”
歐陽夏緩緩的轉過了身子,臉上那抹玩味的笑容再次出現在了她白皙的臉上。
“我隻是右肩受了傷,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不可能會昏迷五這長時間。”
歐陽夏眉頭微挑,有些詫異。
“你怎會知道你昏迷了有五之久?”
“我看到了你牆上的電子日曆。”
“……”
“……”
“我的身體到底怎了。”
歐陽夏開始沉默,然後離開了窗邊,走到了還坐在床上的陳道對麵。道。
“是不是感覺頭很疼,全身酸脹無力?”
陳道沒有話而是點了點頭,證明她的都是正確的。
“哥哥,你的時間不多了。”
歐陽夏嫵媚的一笑,嘴出的話語確實那樣的震懾人心。
“……”
陳道看著麵前的這個女人沉默了很久,他的聲音帶上了一絲的沙啞。
“還有多長時間。”
“兩年,最多了。”
“為什?”
歐陽夏轉身從桌旁拿了一張椅子,用著一種很優雅的姿勢坐在了陳道麵前。
“因為,你用那種力量用的次數太多了,你的身體已經嚴重透支。”
陳道聞言微愣,用著有些不明白的目光望著她。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比別人強很多?尤其是到了那種最危險的地步,你會比常人更加強大,能夠爆發很強大的力量而且反應速度也是超乎常人,對嗎?”
他隱約明白了什,因為他也曾經思考過那種奇怪的狀態到底是如何產生的,不過因為時間太緊,絕境一次又一次的接踵而至,麵對這樣的情形,他心安理得的肆意揮霍著這種力量,他甚至沒有來得及考慮這些力量的所帶來的後果。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根本沒有辦法控製這種狀態的出現,隻要他陷入絕境,這種狀態就會自己跑出來幫他完成一次又一次不可能的拚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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