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件事?那你說!今天你不說個子醜寅卯,真當朕的不殺人?”拓拔宏惡狠狠地盯著謝金東說道。
“陛下明鑒,臣是突然想到,臣的一名下屬,早在逆賊完顏濤出薊城之時就提醒過微臣,隻是當時微臣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謝金東連忙說道。
“完顏濤出征之時就提醒過你?”拓拔宏聽到謝金東的話,頓時感到一驚。
“是的。”謝金東連忙點了點頭。
“那是什人?”拓拔宏皺著眉頭問到。
“回陛下,此人乃是帝國派遣到沙俄的大使,申旭的獨子,在沙俄的克格勃受訓,前些時日才回到帝國,目前任為我情報部的第十稽查隊隊長。”謝金東連忙說道。
“申旭的獨子?你調查過嗎?”拓拔宏問到。
“回陛下,臣已經查過了,他的身份屬實。”謝金東連忙說道。
拓拔宏聽到謝金東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一旁的太監說道“你去招他進宮,朕要見見他。”
“是。”太監連忙應了一聲,然後就朝著殿外跑去。
大概半個小時後,夏建仁就穿著一身黑色的軍服,走進了大殿。
“臣,申東寧,見過陛下,陛下萬歲!”說著,夏建仁就對著拓拔宏拜倒。
“平身吧。”拓拔宏坐在皇位上,對著夏建仁微微一抬手,然後說道“你是申旭的孩子?”
“回陛下,家父真是申旭。”夏建仁連忙回到。
“嗯,聽說前些日子,你父親與沙俄的大元帥沙斯多夫在郊外打獵的時候,上了右腿?可有此事?”拓拔宏問到。
“回陛下,確有此事,不過家父摔斷的是左腿。”夏建仁嘴說著,但是他心明白,這是拓拔宏對他的試探。
“哦?是左腿嗎?那可能是朕記錯了。”拓拔宏聽到夏建仁的話,點了點頭。
然後才繼續說道“聽說,你在逆賊完顏濤出城的時候,就提醒過謝金東?”
“回陛下,臣的確提醒過部長。”夏建仁點了點頭。
“你是從哪知道完顏濤會謀反的?”拓拔宏問到。
“回陛下,臣之前在市井之中,就聽過一些風言風語。隻是當時並沒有放在心上。”
“隻是後來,臣看到完顏濤的調兵,才意識到要出事,可當時臣並沒有直接的證據,所以才出言提醒部長大人。”夏建仁說道。
“哦?你是看到他調兵才意識到的?這說,你還懂軍事?”拓拔宏看著夏建仁問到。
“略懂一二。”夏建仁連忙回答到。
“哦,那你說說看,說對了,朕有賞。”拓拔宏說道。
“陛下既然要求微臣,那微臣就直言了,若是微臣說得有誤,還請陛下恕罪。”
“說吧,朕赦你無罪。”拓拔宏點了點頭。
“陛下令完顏濤調北兵南下,是為了擊敗偽漢,而我大漢,有千萬大軍,為何完顏濤偏偏調河北,熱河,魯省,山省之兵?”
“要知道,雖然我們的陸軍天下第一,但是海軍和空軍卻要弱與偽漢。特別是海軍,幾乎相當於擺設。”
夏建仁的話音剛落,一旁就有一名大臣站了出來,指著夏建仁說道“大膽!你竟敢漲敵國威風!你是何居心!”
夏建仁聽到這一聲指責,連忙低下頭,對著拓拔宏說到“陛下恕罪,微臣一時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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