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要幫你?”拓拔宏聽到夏建仁的話,抬起頭緩緩地問到。
“你別給我說什完顏濤謀朝篡位,雖然他是謀朝篡位了,但你們也不是一樣的?”
“隻是他的手段更加的齷齪一些。既然是這樣,那我為什要要幫你?”
“我就這樣作壁上觀,看你們狗咬狗,豈不美哉?”
拓拔宏說完,就靜靜地盯著夏建仁。
“陛下誠然是可以如此,但要是陛下以為,你作壁上觀,我們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夏建仁笑了笑,然後才繼續說道:“陛下可知道武德司?”
“知道,跟軍情處一個德行。”拓拔宏點了點頭。
“陛下遠見,我想說的是,武德司不光是刺探軍情,還有一大幫審訊,鋤奸的專家。”夏建仁緩緩的說到。
“怎?你想對我用刑?那你大可一試。”拓拔宏聽到夏建仁的話,頓時輕笑道。
“不,陛下誤會了,我想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武德司還有另外一個特別的部門,那就是造假。”
“我們這有很多陛下的手書,而武德司麵又恰好有很多擅長模仿筆跡的人才。”
“我們隻需要臨摹一份陛下的詔書即可。”夏建仁淡淡地說道。
“真是可笑,你真的以為,一份偽造的詔書,就可以讓北漢亂起來?”拓拔宏聽到夏建仁的話,宛如聽到了一個最為可笑的笑話一樣。
“陛下或許不相信,但我想說的是,的確隻需要一份偽造的詔書,就可以了。”
“人的**都是無止境的,特別是現在的北漢那邊,那邊現在有太多的野心家。”
“他們看到完顏濤能夠以謀逆上位,那他們為什不可以?”
“他們很多人,都有這個實力,哪怕就算是無法推翻完顏濤的統治,但也可以利用這份詔書,獲取更多的利益。”
“所以這些人,明知道這份詔書是假的,他們也會把他當成真的,因為他們需要一個出兵的借口。”夏建仁淡淡地說道。
“整件事之中,可能就隻有陛下才算是吃虧。”
“你!”拓拔宏聽到夏建仁的話,頓時不知道該怎回答。
“好,那我要是幫你,我能得到什?”拓拔宏想了想,然後才問到。
“陛下想要什?”夏建仁聽到這句話,他就知道拓拔宏已經願意幫他。剩下的,就隻是談條件而已。
“我想聽聽你們能給我什。”拓拔宏問到。
“首先,我們會確保陛下的安全,不會受到完顏濤的任何威脅。”
“第二,我會請奏陛下,封你為世襲王爵。”
“第三,我們會提供每年五百萬銀幣供你使用。你以為如何?”夏建仁想了想說道。
拓拔宏聽到夏建仁的話,先是想了想,然後才說道:“世襲王爵,聽起來還不錯。”
“你們已經有幾百年沒有封過王爵了吧。”拓拔宏問到。
“準確來說,出了開國的那幾代有過異姓王以外,此後就沒有出現過王爵了。”夏建仁點了點頭。
“你們還真舍得,這事你也能做主?”拓拔宏問到。
“想必陛下這幾天也了解過我了,家父乃是溧陽侯,現在在統帥部任職,還是女皇陛下的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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