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解釋清楚,不過師爺那邊填寫卷宗卻有些為難了起來。
“大人,一切都好解釋,不過這屍源何來,拋屍的人又是什緣故,這一點如果不寫清楚的話咱們沒辦法和刑部的人解釋。”
師爺把手上的筆停了下來,有些為難的說道。
秦白卻是一臉輕鬆的微微笑了一聲,這件事情他早已經勘察清楚,不過先前不方便說而已。
“還得麻煩手底下的人一趟去大興縣縣衙把於洪給叫來。”
“這件事情和於洪還有關係。”師爺瞪大了眼睛,顯得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
秦白默不作聲,讓他們照著做就是。
順天府是大興縣的上憲衙門,秦白想要傳喚手底下一個從八品的小吏,自然不是什難事,很快捕快就從大興縣衙門傳喚到了於洪,隻不過這回秦白並沒有在順天府的大堂見他,而是將他叫到了後堂書房。
見到麵前穿著三品紅袍的秦白,於洪的表情明顯顯得有些慌張,甚至有些局促。
不過秦白並未說太多的,拉過來一條椅子讓於洪坐下,連連點頭道:
“於照磨倒是個忠義之人。”
“大人這話什意思,小的隻不過是一個提筆寫字的小書吏而已可當不起您這個稱呼。”
到了這個時候,那於洪依舊是裝傻充愣,那不肯把實情告於秦白,那秦白笑了起來,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盧升的屍體是你挖出來,扔在這順天府衙之上的。”
於洪聽到這句話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低著頭壓根沒敢拿眼睛去看秦白,渾身戰栗,不敢多言語一句。
秦白心明白這些人雖然是官,不過京城天子腳下,宰相門前七品官,區區八品小吏膽子小些也是正常,因此就直接開口說出道:
“本官也隻是憑空推斷,說的對與否咱們哪說哪了,那天夜應該是在回去的路上,你正好撞上了高卓將盧升的屍體抬出去掩埋,你見子情況,偷偷將屍體挖了出來,等到次日駕車扔到衙門口,揚長而去,希望本官能夠給你這位好朋友肅清冤屈,我說的對嗎。”
“你來的時候腳上穿的一雙鞋子邊上尚有毛刺看了出來應該是剛換的鞋子,不過指甲縫麵卻有大量的淤泥沒有清理幹淨,這恐怕是昨天晚上挖土所致,而這種淤泥的顏色剛好又和死者身上的麻袋的顏色相同,這一點應該足以證明。”
到了此時,此刻於洪也不想多做些什掩飾,低著頭點了一下。
“大人,我隻不過是一個從八品的小吏而已,雖然說也是官職,但是和順天府的總班頭不能相比,我是害怕要是替好友告狀,鬥不過高卓,所以才出此下策的。”
“可你就不擔心,這屍體扔在這衙門口,飛來峰的事情本官不會理會。”秦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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