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試煉設定的目的地是一處古樓,看著應該是有些年頭了,有著許多曆史的痕跡,屋內的桌子椅子感覺都不是一個年代的。
閣樓的一張老式躺椅上,少女看著遠處發呆,身上破碎的衣物已經換成了新的,就是不知為何被著一件特別不搭的道袍。
“師姐,長生師兄吉人自有天相,會沒事的。”一位小師弟端上來一杯茶,站在一旁輕聲的說道。
他們這些還能繼續參加試煉的人,對於那位獨自一人引走靈犀的王師兄,還是感覺非常抱歉的,之前還嘲笑人家,現在卻被人家給救了。
流依如雲接過杯子,微微的抿了一小口:“這都三天了,也不知道師兄怎樣了,他可是個好人啊。”
半空中
“師妹啊師妹,怎還沒有消息啊。他不會已經被吃了吧。
我徒弟雖然沒用但也是我重靈峰的獨苗,幫我再好好找找行嗎。”
“師兄,這都找了三天了,實在無法查尋到王長生的氣息。
可能已經……”
玉青聽聞一臉的沮喪,連師妹的修為都找不到的話,那可能真的是已經遭遇什不測了吧。
“傻徒弟,沒事瞎逞什能。”
他說完,看了一眼身後一臉微笑的小白,“今後看來要我來照看你了。”
小白眨了眨眼睛,對於師傅的話,表示有些不解,隨口說道:“長生哥哥可以照顧好我的。
他馬上就會回來的。”
玉青歎了歎氣,有些慚愧的說道:“他可能回不來了,放心,我會跟他一樣好好的照顧你的。”
“為什?長生哥哥明明離我越來越近了呀”
“他已經……什?越來越近了!你知道他在哪??”
小白點了點頭,用手指指向那所具有年代感的古樓。
此刻,一名全身發黑的少年正站在門口,好不容易長出來的頭發,現在又光光的了。
同樣的歎了歎氣,推開眼前的木門,剛踏入就被數百名弟子圍在了中間。
“你是何人!這是聖依仙門任務集結地,無關人等請速速避開。”
“是我,重靈峰王長生。”
沒想到自己的辨識度這低了嗎?可能跟自己現在的新造型有些關係吧。
“長生師兄?你怎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了?
不過你能沒事,真是太好了!”
長生微微點了點頭,這態度變得很快啊,前兩天好像不是這樣的吧?
他一抬頭就看見一位身披道袍的女子,“嘿,師妹,你也沒事兒吧。”
“師兄,你終於回來了。”
紅色的身影,從二樓從天而降在王長生麵前,用手摸了摸他那漆黑發亮的腦袋。
奇怪?
不髒啊,手上沒有留不下任何痕跡,感覺就跟原來是在皮膚內似的。
她收回了手,揉了揉眼睛,說著:“師兄,這是?”
“說來話長了,先不管就些,沒有其他的事的話,差不多可以離開這了吧。”長生尷尬的撓了撓頭,前因後果的確不太適合在這個情況下說出來。
誰知道這畜牲脾氣這暴躁,那地方都被自己堵住了,竟然還一個勁兒的蓄力,最後把自己崩暈了,他也成了這副樣子。
直到最後,那準備了半天的陣法也沒用上。
這屁的威力雖然不大,但腐蝕能力太強,身上的毛發再一次的被清除了個幹淨。
不知道花了多長時間,才把破損的皮膚修複好,可毛發就沒有那容易恢複了。
等他處理完這些,再來到這目的地時,得虧人還都沒走,不然真還不好辦了。
流依如雲嘴角微微上揚:
“沒問題!”
反正他們在這本來就是為了等他,現在人都到了,沒有再留下去的道理了。
眾人回首,少女領先按下正中央的一個圓形按鈕,下一秒,一朵巨大的白雲,從中飄了出來,包裹著眾人緩緩上升。
“師兄,那靈犀怎樣了?”流依如雲用手撞了撞身邊的王長生,開口問道。
她對這個過程還是挺好奇的,畢竟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黑的人,而且還是黑的發亮。
長生師兄笑而不語,手心下意識的握住腰間的一個百寶袋。
大概經過了兩天的焚燒,現在有一具靈犀的骨架正藏於那,還有一道正在咆哮的魂魄和一朵妖豔的融靈花。
見後者不回答,少女也很識相的不再提及,就這樣,全場顯得有些寂靜。
流依如雲對長生的態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周圍的師兄弟們也慢慢的接受,再加上他們也剛收到後者的救助,實在不好壞了人家的好事。
隻是這樣的寂靜沒有持續多久,一位老者腳踏雲彩著就飛了下,拿著拂塵就衝著長生襲來。
“師傅,師傅,聽我解釋!”
“你這個壞徒兒,讓你害為師這擔心。
先吃我一拂塵!”
這師徒倆怎一見麵就開始打鬧了起來,當著這多人的麵,也不知道收斂一下。
一老一少穿梭在數百人之間,這些師兄弟到識趣,隱隱之間還為長生阻擋著那老頭的速度。
“玉青師伯,長生師兄他為了我們才以身犯險的。
您真的要下手就先打我吧。”
畢竟人家有著元仙的修為,想要追上那位沒有成仙的弟子,隻是時間問題。
就在即將進行親密接觸時,流依如玉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擋在他的麵前。
“師兄,這是我落霞峰弟子。”洛依長老這個時候也擋在了紅衣少女的麵前,並提醒道。
落霞峰的仙掌可是碧落雲,她選的弟子要是被其他峰的打了,麵子上可是會掛不住的。
“你不能打長生哥哥。”
在洛依出現之後沒多久,小白也鑽了出來。
三保一的陣容讓舉著拂塵的玉青有些下不來台。
這小子女人緣真不錯啊,當師傅的竟然還打不得,算了,這小子還是等到關起門來再打吧。
“罷了罷了,今天姑且放過你,下次給我,注意安全!”
“放心,我的,好師傅!”
長生摸了摸鼻子,一邊說還一邊衝著師傅眨了眨眼,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
這對師徒,還真的是有什說什,這多人的麵前也不懂得任何的偽裝和收斂,一切都寫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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