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是想象中的那種電影,所以拍攝起來也毫無樂趣。
於子風覺得這種毫無意義的拍攝行為已經超出了毫無樂趣的範圍,逐漸邁入令人無聊到拔頭發催眠自己的地步。
“聽我的心理醫師說晚上睡不著可以一根一根拔下自己的頭發,用數頭發這種方式進行自我催眠。”
於子風伸出兩根手指,然後從容揪下幾根頭發對顧君哀科普道。
顧君哀好奇的問道:“我很難不去猜測向你介紹這個辦法的人不是一個禿頭?”
於子風臉色驚駭:“半職業玩家,恐怖如斯!竟然憑借我短短的三言兩語就猜出了我的心理醫師是個禿頭。”
顧君哀臉色平靜的繼續說道:“做你的心理醫師,大概也需要一個心理醫師進行心理治療。”
於子風臉色劇變:“這你都猜到了?我的心理醫師說他因為治療我,自己已經換了十幾個心理醫師!女人,你還知道些什?”
顧君哀想了想,然後指著兩人前方的祠堂回答道:“我還知道我們昨天看到的那個東西不見了。”
此時劇組取景到於家大院祠堂。
但昨兩人剛剛進入遊戲空間時放置在祠堂中央造型頗為華麗的大紅棺材卻消失不見了。
顧君哀問過殷德,但殷德的回答卻讓人耐人尋味。
殷德對顧君哀的疑問是如此回答的:“棺材?什棺材?這隻是祠堂,最近又不會辦什葬禮,哪來的棺材?你說昨晚我見過?我根本沒見過啊!”
殷德沒有在意太多,扭過頭繼續和燈光師商量取景燈光布置。
“殷德不像是在說假話,看起來那個東西隻有我們兩個能看到。”顧君哀分析道。
“就像是石中劍隻能由亞瑟王一個人拔出來的奇怪設定嗎?”
“也有可能是我們兩個人被她給盯上了,所以我們兩個能看到。”
“她?誰?”
於子風順著顧君哀的眼神轉過頭去。
隻見祠堂側麵牆壁之上竟然掛著一幅黑白水墨人像畫。
透黃的宣紙上,一位身穿長裙的窈窕女子撐著紙傘獨自矗立橋邊,眉眼淺淡如墨,靜靜看著遠方。
但此時此刻,因為畫像擺放位置角度的原因畫中女子更像是在看著於子風和顧君哀兩人。
“在祠堂掛畫像,這是於家的老祖宗嗎?”
“據說這位應該是於家的太奶奶,屬於上個朝代的老人物。而在祠堂掛副畫像好像是因為這位太奶奶生前突然失蹤,最後隻能掛一副生前的畫像在這。”
於子風笑了笑:“那這位派場還是夠大的,我看於家最大的家主也都隻是立了個破靈位,這個太奶奶失蹤了卻直接能掛一副畫像在這。”
“是挺奇怪的,說不定我們看到的那具棺材麵就是這位太奶奶。”顧君哀想了想,“要不今晚我們繼續在這等著,可能還會再看到那個大紅棺材。”
於子風麵色猶豫道:“可我今晚...還和女鬼小姐姐有個約會。”
“你又要折磨人家女鬼了?聽我的,當個人,放可憐的女鬼一馬吧。”
於子風臉色漲紅:“什叫折磨!我這樣心地善良的人對女鬼做的事怎能叫做折磨...”
隨後於子風嘟囔了一大堆顧君哀都無法理解的詞語。
...
入夜。
夢歸鎮的更夫敲著扁鑼喊道:“亥時二更,關門關窗,防偷防盜!”
於家大院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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