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中何時又多了這一個女子?攔了我們怎多人。”
“那個女子是誰?她很是棘手。洛軍又獲一員大將。”
“想方設法解決她。”
“二十萬援軍應該在三十多天後抵達,屆時戰局將會再一次大改。”
“白川那老匹夫和我們交手多年,還以為我們還是循著往年的穩字,慢慢耗著他們。”王端板著一張皺臉,眼眸微眯,低著盯著手下的地圖。
“這次過後,他們想必更加警惕。對了,讓我們的士兵更警惕多點,防止他們打過來,那我們可就算個笑話了。”
帳內內的戰勢分析還沒有完,帳外猛得響起一聲響亮的通報聲。
“將軍,有大王派遣的使臣到來了。”
“使臣?”王端皺了皺眉,抬頭同帳內的幾人對視一眼,各自臉上都是詫異。
“宣進來。”
“王端將軍,徐丹將軍。”來人是王端徐丹兩人沒印象的人。
“下官是大王新升上來的中庶子,特地來此宣布大王的指令。”來人先是從身上拿出身份銘牌,言語間態度很是恭敬。但他說的話卻是將帳內幾人都皺起眉頭。
“大王有指令?是什?”王端望著身前的人。
“大王讓將軍轉攻洛為攻蕭,援軍已經換道給去蕭國邊境了。”
話落,帳內幾人神色皆大變:“什!戰事已經在進行了,這可怎能臨時變動!誰出的主意?”
“下官也是聽說這主意是趙丕大人的建議。還有,這也是巫的意思。大王問了巫攻打蕭國可行,卦象說順利。”
“攻打洛國前大王不是也問了巫可以嗎?是吉卦。”
“巫解釋說了。事態有變,自從戰事一開始時卜卦卦象就被天給隱去了。他看不出來。”
“巫還說,天這次可能偏向了洛國,還是去攻打蕭國好。對了,王端將軍,大王還讓下官來提醒您,說讓將軍您再纏著洛軍一些時日,好來迷惑蕭國。”
……
“咳咳……師姐,我覺得這藥沒用。”長湘皺著眉一臉抗拒地向後仰頭,拒絕著慕瑜遞過來的碗。
“藥聞著是苦了點,不過營中也找不到糖。藥是相何醫師開的,他說是養心定神,我覺得師妹還是喝幾口的好。”
濃濃的苦味彌漫在帳內,雖然很不忍讓長湘喝這苦的藥,不過慕瑜還是將藥碗遞給長湘。
“我現在還是已經恢複過來了嗎?”長湘瞪著眼前那碗濃得發黑的藥水,難得一臉嫌惡地搖搖頭。
以為她聞不出來嗎?這藥也不是養心定神,不過是一些補血的藥而已,想必是那相何被師姐纏煩了才抓一副藥來胡亂糊弄師姐罷了。
“真不用,師姐。”長湘再次擺手拒絕。這藥光是聞著就已經讓人嘴發苦了,更遑論喝下去。
“不喝不行,醫師說你這是受驚了,還是要喝藥的。他就給了我一副藥,喝完這一碗就好了。”慕瑜一臉堅決,任憑長湘怎推卻。
“這藥對我沒用,我也是醫師我怎不知道呢?況且師姐你剛剛是讓我喝幾口的,怎又變為喝完一碗了。”
“醫者不自醫。師妹你不試一試怎知道沒有用你呢?好,是我口誤。再說你喝幾口試試,也沒有什大礙。來,就喝幾口。”慕瑜的語氣極為耐心地哄著。
“咕!嘔!”長湘生平第一次想揍一個人的心如此強烈。
這藥真苦,不知相何抓藥時是有多恨她才敢配了那多苦藥,更何況這味道不僅苦,還腥,腥苦至極。
“沒事沒事,一會就不苦了。”慕瑜咬了咬唇,抬手輕輕拍了拍著長湘的後背,神色擔憂地安撫著。
濃重的苦味在喉嚨翻滾,長湘麵無表情地胡飲完一水囊的水,而後生無可戀地向後一躺倒在被褥上。
就是現在有人殺到她麵前了,她也沒有那心情還手自衛了。
……
今日天氣不好,陰雲籠罩著,寒意不消,再加上留川周邊的荒野枯草,更讓人心無端起陣陣荒涼。
留川地勢還算平緩,高坡也有,不過較少。中心幾多是原野,周邊再遠些也有幾座矮山。
兩軍對峙,風卷軍旗獵獵作響。
所有人都肅著臉定望著百米外的敵軍。
弓弦全張,刀鋒凜冽。
長湘抬眼望著對麵的軍隊,眉頭微皺。這個月祁軍瘋狂撲殺過來也不不知是第幾次了,不過這次正麵雙方對峙打著還是第一次。
長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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