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唯一的要求，就是研究所能研發出我指定的道具。”

    白內張開口就出了個難題。如果是個設計師之類的，要完成甲方的要求倒也不難，但科技研發這種事情，你說要什我就給你研究出什？你要行星淨化光束我能研究出來嗎？

    “我……盡力。”蒂娜覺得這個甲方不太好糊弄，“如果你要的東西太離譜，恐怕我不能保證。”

    “你放心，我不會提出什異想天開的設想，我要能毀滅艾澤拉斯的武器你有嗎？你要是有我就不用來偷聚焦之虹了。”

    “好吧……”蒂娜還是不太放心，“那……”

    “研究所的其他一切事務都由你來做主，你也可以自由地雇傭和派遣手下，不必經過我的同意。至於資金，全部由我提供。”

    白內張給出的條件過於誘人，這根本不像是上下級的關係，更像是一種合作夥伴。不過蒂娜知道，雇傭兵這種職業可是拿命換錢的商人，雇傭兵公司的老板不可能做賠本的買賣。白內張既然給出了這樣的條件，他所期望的回報就一定是遠超這些付出的。

    蒂娜明白自己之所以能激起白內張這大的興趣，都是因為她的上帝視角。她在魔樞表現出的知識水平足以碾壓白內張見過的任何一位博學者，雖然一位惡魔獵手也沒什機會領略艾澤拉斯的博學大師就是了。如果可以的話，蒂娜希望白內張去見一見遊學者周卓，體會一下突然開怪的痛苦。

    “成交。”這一次蒂娜主動伸出了手，作為一個身上隻有五枚金幣的窮酸血精靈，她有什理由拒絕呢？

    “很好。”白內張伸出手，用力地握了握，那布滿了被邪能燒蝕的傷痕的手抓得蒂娜生疼。

    研究所，非常好，這絕對是一個好的開始。

    “那我就先支付給你一筆款項，讓你隨意找一個地方建設你的設施。”

    蒂娜從沒見過這樣的交易。自己還沒有提供任何東西，這家夥就迫不及待地要給自己經費，難道不怕她卷款潛逃了嗎？不過她一個牧師想從雇傭兵公司手騙錢還是太天真了，估計白內張早就想到這一點了。

    “我會盡快的，等我完成加爾魯什的任務。”蒂娜點頭，“那第一筆款項……”

    “第一筆，我先付給你五千金幣。”白內張的表情嚴肅起來，看來這是他談生意時的標準表情，“而我要求的第一階段回報，是能大幅強化戰鬥能力的藥水。不是什據說能讓你更有力量但實際上完全感受不到的那種東西，而是一個普通農民喝了都能一拳打穿鋼板的那種。”

    “多厚的鋼板？”蒂娜警惕地問道，“如果是人類士兵的板甲，也許還能做到，不過會有一些副作用。如果是重型盾牌的話，不可能做到。”

    “我隻是舉個例子，我的意思是，要能明顯地感受到力量的層級躍升。至於副作用……”白內張眯起了眼睛，根本看不到瞳仁，隻能看到綠光從眼睛的縫隙中照射出來，“對，副作用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