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閑見對方如此輕視自己,心惱火不已,沒好氣地道:“暮雪呢?我要見她!”
張東柳哈哈大笑,聲音神態充滿了輕蔑的味道。
瞥了劉閑一眼,嘲諷似的道:“你是何身份?我女兒乃是大家閨秀,豪門千金,是你這種草民想見就能見的嗎?”
隨即神色一冷,道:“我說的這些話,其實也是暮雪要說的話。隻是念在你們救過她的份上,她不好當麵說出來而已。你這小子莫要不識趣。”
劉閑聽到這話,隻感到心髒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回想這些天兩人相處的一切,難道都是假的嗎?
又覺得對方的父親都這說了,自己還有什好懷疑的!
女人還真是翻臉無情啊,昨天對你柔情蜜意,今天就可以冷若冰霜!難怪別人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呢!
自己再留在這,隻能白白被人恥笑,還是走了吧!
一念至此,便扭頭對典韋道:“惡來,我們走。這富貴人家可不是我們惹得起的。”
隨即便領著典韋離去了。
張東柳微微一笑,拿起茶碗喝起茶來。
處理掉劉閑兩人對他來說隻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
沒過多久,換上了華麗宮裝,顯然濃妝豔抹精心打扮了一番豔麗逼人的張暮雪快步來到了偏廳之中。
卻隻看見了父親,不禁微感訝異。
走上前,四周看了看,禁不住問道:“父親,大哥他們呢?”
張東柳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我本打算重用他們,卻沒想到這兩人即不講情義,又胸無大誌,隻問我要了許多錢財,便興高采烈的離去了!”
張暮雪大感意外,忙問道:“大哥他怎能就這樣走了?”
張東柳一臉慶幸地道:“這樣也好!這樣的人留在這,對於我們,對於你,都未見得是好事啊!”
張暮雪心難過極了,隻覺得大哥這些天對自己的溫柔照顧,難道都隻是為了錢財嗎?
張東柳起身走到張暮雪的身旁,柔聲安慰道:“暮雪不用難過。天下好男兒多得是,你又何必為這樣的男人傷心?爹爹會為你再找一個門當戶對的青年才俊作為夫婿的。”
張暮雪正在傷心之中,搖頭道:“女兒這輩子都不要嫁人了!”
馬車轔轔,劉閑和典韋跟著一支商隊離開了代郡朝洛陽而去。
劉閑一路上唉聲歎氣不已。
商隊的那個胖胖的中年掌櫃見狀,笑的問道:“小哥,在為女人煩惱嗎?”
劉閑一笑,問道:“李大叔,你怎知道?”
原來這掌櫃的姓李,劉閑是個自來熟,便管他叫李大叔了。
李大叔笑道:“你們這些後生,還能有什煩惱?有煩惱不都是為了女人嗎?”
劉閑搖了搖頭,道:“這你可猜錯了。我可不是為了女人。我隻是後悔啊,那多錢財放在我的麵前,我竟然傻乎乎的沒有要!真是虧大了!”
李掌櫃隻當劉閑不好意思承認,一笑。
這時,隊伍來到了一處三岔路口前,隨即拐向了右手邊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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