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豪這兩天回過寢室嗎?”白瑞樹每天睡得都挺早,早上起得又偏晚,如果澤豪會在半夜回來,淩晨出去,他還真不能知道。
“好像沒回來過。”
“他一會要是回來了,總得問問他到底有沒有和錢紅說過留位子的事。”
……
晚上十點。
“澤豪怎還沒回來,一會兒他要是回來了,再告訴他,大晚上的他也來不及通知錢紅。”
“希望他沒有忘了跟錢紅說一聲。”
……
晚上十一點。
“澤豪還沒回來啊,都快十二點了,他別是今天也不回寢室吧?”
“明天再和他說罷了,反正要倒黴也是他倒黴。”
“要是他忘了和錢紅說,那明天豈不是又要打起來?”
“怎不說就成了打起來,錢紅有那……哦,打澤豪啊,那……那也不至於,我看她最近很有改觀,應該不會對澤豪怎樣的。”韋龍正躺在地上——今兒個他在這兒打地鋪——等著入睡,突然聽到“打起來”這樣勁爆的關鍵詞,當即沒了睡意。
“要我說,這得看澤豪的造化。”邢建安平時這個點也快睡了,今天難得參與寢室的睡前聊天話題。
……
晚上十二點。
“靠,這都十二點了,真就不回來啊。”
“那不然呢,也就是我們宿舍夜晚不禁止進出了,換成正常大學,聽說晚上過了十一點,連宿舍區都進不去。”
“那他明天肯定是完了。誒,明天哪幢樓的大教室是給我們看的來著?”
“……澤豪沒說那詳細,隻說有間大教室是他原先預留的,明天見到他再問吧。”
……
“早上好。”幾人早上起來,各自洗漱整理,準備迎接今年的最後一天,和新年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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