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信把東西搬到新房子,整個人都要累癱了。
他緩了好一會兒氣,才跟沐孟曖說:“太晚了,你趕緊回去吧。”
沐孟曖說過,她要走的。
“嗯。那你早點休息。”沐孟曖早就收拾好了東西,就在車上,現在是空手出門。
剛打開門,就聽到一聲悶響。
回頭,嚴信那高大的身軀倒在了地上。
沐孟曖神色一變,把門關上,趕緊跑過去喊他。
又掐他人中,終於睜開了眼睛。
那雙眼,透著虛弱。
“你怎樣?”沐孟曖覺得他不該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的,他應該沒問題才對。
嚴信大口喘氣,“我沒事……你走吧。”
沐孟曖擰緊了眉頭,這種時候,她怎能走?
“去醫院。”沐孟曖去扶他。
嚴信按住她的手,“我現在全身都軟,可能是沒有休息好。我沒事,讓我就在地上躺一會兒就行了。”
躺地上?那怎行?
沐孟獻怎也不可能任由他躺在地上。
“我給小姨打電話,叫她過來看看你是什情況。”剛拿出手機,就被嚴信握住了手腕,阻止了她的動作。
嚴信抓著她的手腕,很細很嫩,他沒有鬆,“不要去麻煩她,我自己的身體我心有數。真的沒有關係,你趕緊回去,太晚了。”
沐孟獻是不可能走的。
她走了他再要是出現個什三長兩短,什時候落氣的都沒有人知道,那怎行?
“我扶你在沙發上躺著。”沐孟曖又去扶他。
這一次嚴信沒有拒絕,把一半的力量都靠在她的身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我想去床上。”
沐孟曖沒有多想,便把他往臥室麵帶。
一沾床,沐孟曖正要放下他,突然也不知道是腳下滑了還是怎的,她的重新向他壓過去。
嚴信自然而然的躺下,沐孟曖則控製不住的朝他砸下去。
隻是一那,兩個人麵對麵,臉貼著臉,也就沐孟曖反應快,把頭側到一邊,要不然就嘴對著嘴了。
嚴信在這個姿勢保持了兩秒後發出一聲被壓疼的悶哼聲。
沐孟曖原本還在想著到底是怎撲上來的,一聽到這聲音就有些緊張,趕緊爬起來,生怕把他哪壓傷了。
過於親密的動作到底還是讓沐孟曖不能夠心如止水的麵對他,但表麵功夫還是要做的。
她故作冷靜的問,“怎樣?是不是碰到哪的傷了?”
嚴信搖頭,但是略有幾分痛苦浮在臉上。
沐孟曖搞不明白到底是碰到他哪了,會讓他這痛苦。
那額頭,竟然都浸出了一層細細的汗。
疑惑間,看到他的兩條腿在微微顫抖,想往中間夾攏,但是又在強忍著。他的手舉著,好像是準備護著或者是去撫摸哪。
忽然沐孟曖如同電擊一樣麻了一下。
她好像知道是碰到哪了!
越是不想去看,但眼神就越是控製不住的想要看去那個地方。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也就那了。
運氣不知道該說是好,還是不好了。
嚴信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那股勁來了。
這大概就是報應。
他使著陰招想讓沐孟曖留下來,還想趁機占一下她的便宜,結果差一點被爆了。
一個躺著,一個站著,有那一瞬間的恍惚,好像嚴信是被輕薄的那一個,而沐孟曖是提起褲子不想認賬的那一個。
沐孟曖第一次沒有辦法直視嚴信,她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哪碰到了他那個部位,恨不得找出來丟掉。
“那個……你好好休息,我去幫你收拾。”她趕緊出去,還非常“懂事”的把臥室門給關上了。
一出去就狠狠的做了個深呼吸,拍了拍臉,臉頰超出想象的燙。
她竟然麵紅耳赤了。
沐孟曖趕緊用忙碌來取代浮躁的思緒,收拾了將近三個鍾頭,才把那些東西歸放到該到位的地方。
累得往沙發上一躺,閉上眼睛就想睡。
這眼睛一閉,就真的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做了一個夢,夢有嚴信,還有……不可描述的事。
這個夢很完整,完整到沐孟曖醒過來的時候,還有些難為情。
她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早上六點半。
她身上多了一條毛毯,她也不是靠著沙發上,而是躺在沙發上的。
能這動她的,隻有一個人。
也不知道她做那個夢的時候,有沒有發出很奇怪的聲音或者做很奇怪的動作,要是有的話,那簡直能不活了。
別人都是夢醒了就忘記了,但她卻記得一清二楚。
身體的生理反應也讓她捂臉,她不是沒有做過這種夢,但第一次夢有了男人的五官,清晰可見。還有那種感覺,簡直是太羞恥了。
她起來收拾了一下自己,然後給嚴信發信息。
她必須走,不然沒有辦法麵對嚴信。
沐孟曖回了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去找蘭盼兒了。
她一上午都是心不在焉的。
蘭盼兒看著她一直攪拌著咖啡,皺眉,“姐,你怎了?”
沐孟曖看了她一眼,端起咖啡了喝了一口,有幾分難為情,“你跟孟獻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了?”
“啊?”蘭盼兒被她問紅了臉。
隨即蘭盼兒反問她,“姐,你不會是跟誰發生了什吧。”
沐孟曖擰眉,“沒有。”
心又有幾分浮躁,好像那個夢被她窺探到了。
“那你幹嘛突然問我這個?”蘭盼兒一臉疑惑。
“不能好奇?你還要不要當我嫂子了?都這多年了,你倆還沒有點進展,什時候讓我抱侄子?”
“……”蘭盼兒再次羞紅了臉低下了頭,“我們……沒有。”
“為什?他那愛你,你們倆也算是穩定下來了,現在還這純潔?”沐孟曖都有點懷疑了。
沐孟獻之前那怕蘭盼兒跟人跑了,現在把人收到身邊,還一點也不急了。
“我還小。”蘭盼兒自己說了這句話都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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