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據鹿柚的說法,根本沒有出現過淩越這個人。
如果不出所料,錦柳口中的淩越應該就是鹿柚嘴的路淩溫。
嘶。
真難搞。
“錦柳姑娘,這件事情恐怕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花綿在旁邊出聲勸道。
錦柳將深陷在冰牆中的利爪收回來,她麵目再度猙獰,汩汩的血從她的臉上流下,滴到地麵上,染紅了一片地板。
她指著自己的麵龐:“你看,這些傷,都是真實存在著的!都是……都是事實啊!”
她淒曆地哭泣著,低下頭,手捂住眼睛。
“我從前對她那好,她是怎能下得去手的?”錦柳一遍遍地質問著。
花綿不動聲色地上前幾步,鬆開了攬著鹿柚肩膀的手。
錦柳猛地抬頭,一字一句地道:“你到底還想不想知道你愛人的靈魂碎片在哪了?”ωωω.⑨⑨⑨xs.co(m)
她的瞳孔充血,猩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花綿。
花綿覺得心下發寒。
倒不是她害怕,而是錦柳這副忘記摯愛之人甚至反過來針對摯愛之人的模樣,實在是……
讓她忍不住回憶起先前她對容嶼做的事情。
那時候,她並不清楚容嶼囚禁她的原因,一心隻想出去,一次又一次地逃跑,說著讓他傷心的話。
她將他的生活攪的一團糟。
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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