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狗血火葬場 書海閣()”
又過了幾日,徐嬤嬤領了個小廝過來。
“東家,王掌櫃那邊出事了。”
沈虞正在看賬冊,冷不丁聽他這一說,唬了一跳。
“出了何事?”
“東家,王掌櫃和林掌櫃在澤州因為路引弄丟了被官府下了大牢。”
沈虞不解,路引弄丟了又不是大罪,何須下大牢這般嚴重?
“小姐有所不知,澤州正好出現一批盜賊,形跡可疑,官府的人懷疑王掌櫃和林掌櫃與那夥盜賊有關,所以關了起來,倒是還沒判罪,隻不過此事要查清楚還需些時日。王掌櫃擔心東家等久了,特地讓小的來長安稟報給您。”
“這可如何是好?王掌櫃有說大概何時能回來嗎?”
“這個倒沒說,但官府那邊查案向來拖得久,估計沒這快,倒是王掌櫃交代小的說,讓東家您派個人過去做證,順便帶上王掌櫃和林掌櫃兩人的身契,興許官府看到這兩樣便能放人了。”
沈虞沉吟片刻,點頭道:“好,辛苦你來這一趟了,佩青,快去弄些吃食給這位小哥,然後在前院安排歇下。”
那小廝從澤州過來奔波了一路,確實已經疲憊不堪,聞言,又恭敬的謝了謝沈虞。
“嬤嬤,你說此時派何人去呢?”她進了屋子,問嬤嬤道。
“小姐莫急,仔細想想鋪子還有誰人可靠些的,派去澤州能主事的。”
半晌,沈虞搖頭,“倒還真想不出還有誰人可去澤州主事。”她想了想,又說道:“嬤嬤,如若不然我親自過去。”
“這如何使得?”嬤嬤擔憂,“從長安去澤州少說也要三十日,路途這般遠,你怎能獨自去?”
沈虞想到了師兄,可師兄這會兒正在替三皇子的人看病,想來想去確實沒有合適的人陪同前去。便說道:“嬤嬤別擔憂,讓佩秋陪著我,再從鏢行雇幾個功夫好的一同上路,屆時我自己也辦成男裝,大體會穩妥些。”
“可我還是不放心,佩秋性子咋呼,不夠細心,鏢行的人咱們也不熟,這世道人心歹著呢。”徐嬤嬤不讚同。
“嬤嬤,”沈虞勸說道:“此事非同小可,事關沈家案子,我又豈能不走一趟?”
提到沈家案子,這下嬤嬤也啞口無言了,考慮了片刻,說道:“即是如此,那我跟姑爺說一說,讓他找幾個靠得住的人送你去如何?”
“嬤嬤千萬不要,不要去找他!”沈虞阻止。
“那問一問任公子?或許他認識些可靠的人也說不定。”
“好,我明日就去問師兄。”沈虞這才放下心來。
......
翌日,沈虞找到任子瑜,他此時正在藥鋪尋藥。
任子瑜仔仔細細的打量她神色,問道:“這幾日過得可好?”
想起那日她哭得傷心,後來送她回府時整個人也蔫蔫的,他這幾日心一直記掛著。這會兒見著了人,見她此時神色平靜,似乎已經放下了那天的事。
“還好,就是鋪子不大忙,我閑得慌又不知做些什。師兄需要的藥尋到了嗎?”她問。
任子瑜搖頭,“比較難,我得再跑幾家藥鋪看看。”
沈虞觀此時的藥鋪,四間大門麵,這樣的藥鋪應該算得上長安城的大藥鋪了,但連這家鋪子都沒有,估計其他地方也難。
“到底是何人病了?為何這般難治?”
“倒也不是難治,就是藥方子頭缺一味藥,這藥向來稀少,而且常人不能辨認,得我親自來。”
“哦。”沈虞傍著櫃台,百無聊賴的等他。
任子瑜將手上的藥材放下,轉頭去看她,“你特地來找我有事?”
“師兄,”沈虞突然情緒低落起來,說道:“沈家的案子,我總有一種預感,困難重重。就比如王掌櫃去順縣,明明都回到澤州了,可沒想到又被困在澤州回不來。官府以為他是盜賊,還將他下了大牢。因此,我想親自去澤州一趟。”
任子瑜皺眉,“你自己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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