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然,湘然”
這就是死亡的感覺?
“欠的債終究是要還的。”
是啊,她害了他。
“至此十世不得善終。道循環,終生因果,這是你的負債,再也逃不掉。”
命運的齒輪在翻轉,誰也逃不掉這無情地審判。
,逃不過的罪孽,不得善終,誰又在乎呢?
——
(一)文人雅士。
“先生,先生。”稚嫩的童音倒是討喜的。“今先生是有些不適?那…”
“無妨,還是照常吧。”微微扶著額頭,有些疼痛。想也無關緊要,私塾經營地困難,她也不想因為這病就給讓人詬病。
“嗯。”孩童應了聲,
朗朗書聲飄散開來,她開設的私塾中,多是貧苦人家的孩子,畢竟有些錢的人家,哪相信這一個女秀才呢?
其實窮人家的孩子,更多的也沒來,他們總覺著“百無一用是書生。”還不如在家種種田,還能養活這一大家子人。
她也因為是女子,是受了不少白眼,才堪堪把這私塾建立起來。
她名項然,是這城的一名女先生。這不是京都,隻是一個縣城,怕是沒幾個能進京的吧。
不過呢,前幾年倒是出了個有名兒的,進京趕考,拿了個探花回來。風華正茂的少年郎,可收了不少女孩兒喜歡。
她可沒興趣,畢竟她已經是黃臉婆的年紀了。
“先生,楊家的教書先生又,您教書有違婦道,還唯女子……”
“與人難養也。”她覺得好笑,楊家那位總是和她過意不去,還總是揪著這句“唯女子與人難養也”不放,“不用在意。先生昨日教的可還記得?”
“嗯,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
得好聽的話很多,史上一翻一大摞,不過隻不做的人也不少。
十七歲開辦這個私塾,約算算,略六七年了吧。中途輟學的孩子倒沒多少,畢竟送進來就是鐵了心的。
再苦再累,也想學下去。不過這也導致了學習時間得分兩塊,未亮,和黃昏時刻。
同一種東西一講兩遍,也不覺厭倦,銀錢總共也沒多少,日子有些清苦。
不過這還算不錯,這些年沒遇到什災禍,也算過得去。
項然還好,隻用一心撲在教書上,而那些孩子都是幹完了農活才來的。雖如此,這的孩子總共不過七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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