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大人到,私塾之人速速出來迎接。”
高亢的聲音一早就傳進了私塾。
項然皺了皺眉,“我們出去吧。”
帶著一幫孩,白衣翩然,素淨中帶著儒雅。
“項然拜見府尹大人。”微微俯了首。卻沒有行跪拜之禮。
“大膽,你可知道你麵前是誰?”
項然不話,反而轎中的人掀了轎簾,行了下來。
“項先生,刁奴不懂事,還望見諒。”是個白麵書生,“不過項先生為何不跪。”
“自己的學生為何要跪?”她不卑不亢。
隨即叮囑身後這群孩子“先去把明的內容。
抄寫下來,先生一會兒回來講課。記住申時之前必須完成。”
等一群孩子進屋後,她才仔細看著眼前的人。
“有何貴幹?”
“眾所周知,在下師從楊家老先生。”他掛著無害的微笑,卻又提起他的另一層身份,也是順帶諷刺項然自作聰明。
這走出去,衣錦還鄉的探花郎——李升。
三十老明經,五十少進士。
這年歲有這成就,的確是可塑之才。
清了清嗓子,“項先生文采斐然眾所周知,想請您為我幕僚,共謀廟堂之事。”
“項然區區一窮秀才,謬讚了。府尹大人另請高明吧。”
“項先生,不請我進去喝杯清茶。”
“不請,這是學堂。無茶。”她毫不留情地拒絕,根本不給人留麵子。
李升麵色難看起來,畢竟他的身份,到哪不是讓人供著的。
“項先生應該隻有秀才這一身份吧,可知就算縣太爺在我麵前都得端茶送水。”是個書生模樣,可起話來卻是難聽的緊。
“當官兒的又怎樣?還不是吃咱老百姓的。”這老實人恰好出現,的也是在理。
由於那人出來的陣仗那大,所以也有人夜間出來看著。
“不瞞各位,其實項先生,與我李升有婚約在身。如今我回來便是接她去京城享清福的。”
李升如是解釋道,這下剛剛有些怨氣就平息下去了。
李升雖然不是外鄉人,家隻有他一人。曾經比閨中姐還藏得厲害,一心隻讀聖賢書。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