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何的身邊有了一個花仙,所有人都知道。
但是這時,他們才發現,薩何大人珍重的,僅是一株幽曇。一株陌生的幽曇。
香染嗅著百花清香,酒露甘醇。把白子輕輕抵放棋盤。
東七子也隨之把黑棋放在棋盤上。
“你贏了。”東七子突然出聲。
“哦。”香染在出神。
東七子看著雜亂無章的棋子,相信也隻有他才會這般睜眼瞎話了。
叫人將棋盤撤下去,東七子完全不用想,都能明白,眼前這人是在單相思。
隻不過,他很榮幸,可以看見她真實的感情。畢竟這也是一種信任,不是嗎?
香染伸手摸棋子,才發現已經空了,轉頭望著東七子。
“不下了?”
“也得您老賞幾分薄麵,連棋盤都不看一眼,到底是誰不下了。”東七子和她玩笑著。
“東七……”
“東祈。你這幾千年都隻記名去了。”東祈有些埋怨。無辜的眼神看上去,特別欠抽。
“名好聽。”香染笑了笑,眼神有些混沌。
“科——”茶杯碎裂的聲音清晰明了,直抵耳膜。嚇得香染一激靈。
看著掉落在腳邊的茶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走神竟把茶杯摔在了地上。
一拂袖,地上又是幹幹淨淨,連一滴水漬都沒留下。
“少神能不能給我留個正眼,本少君的臉不至於這不禁看?”東祈摸了摸自己的臉,看上去更加,欠抽。
“的確不禁看,剛才就是你自己把杯子打碎的,還想趁我不注意誣賴我。”香染本來有些歉意也消失的一幹二淨,就開始瞎掰。
東祈手頓了一下,就開始反駁,“本少君的臉上地下僅此一張!”
“癩蛤蟆的臉也僅此一張。”香染開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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