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擺設了一張大得離譜的床,更準確地說整個帳篷的地麵都是屬於床的位置。
雖然隻是用雜草充當材料搭建的地麵床,但七八個丘丘人一齊在上麵舞騷弄姿的景象,還是對蘇明哲處男的心靈產生了極大的衝擊。
四周的柱子上都插著火把來提供光源,但帳篷絕對稱不上明亮。空氣中還不時飄來淡淡的紫色霧氣,聞著是一種刺鼻的味道,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劣質的蚊香。
深寺走在前麵,他準備直接拉蘇明哲去見阿壩穌,卻發現身後的這個丘丘人像是釘死在地上一樣,怎拉都拉不動。
“我去,看你年齡不大力氣卻不小。有這好的底子怎會跑來服侍他啊。”
“……”
“你不會不知道阿壩穌是什丘,就直接跑過來服侍他了吧?”
蘇明哲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
畢竟說自己來服侍這個叫阿壩穌的丘丘人隻是他臨時找的借口。服侍指的也不過是端茶送水之類的活,誰曾想到對方會想歪。
他看著這堪稱“艾的大遊行”的床上活動,心唯一的想法就是幹脆直接一把火把這都給點了。
“要走嗎?現在還來得及。”
“慢著。”
沒等蘇明哲回答,帳篷深處就率先傳來一個非常沙啞的聲音,隨之一個矮小又寬大的身影從女丘丘人堆爬了起來。
他一腳踹開身旁脫了和穿著沒啥區別的女丘丘人,像餓狼聞著肉味一樣,留著哈喇子向蘇明哲倆丘走去。
受洞穴光線的影響,蘇明哲一直等對方完全靠近後才看清對方的長相。
肚子腫大,四肢卻很幹癟,大小還算正常的頭顱安裝在這具身體上反而顯得非常變扭。
身體中間那玩意沒有啥遮擋的裸露出來,此時還正色咪咪地盯著自己看,讓蘇明哲想要當場給對方來套“割以永治”套餐。
“祭祀大人,貴安。”
深寺的話讓蘇明哲確認了眼前這個丘丘人的身份,對方正是自己計劃中第一個要除掉的目標。
對於深寺的問候,阿壩穌並沒有去多做理會。他直接伸手去觸摸蘇明哲臉上的麵具,即使蘇明哲立即往後退,也感到臉部傳來的溫度。
阿壩穌怪異的舉動使蘇明哲不免在心中猜測:對方難道是察覺到我的身份了?
剛打算直接動手,就聽對方說道:
“不錯,不錯。確實是個美人兒。”
“你們幾個過來把他給我抬進去。好好洗幹淨咯,我今晚就要享用。”
阿壩穌說著還用手撇去嘴上的哈喇子,眨巴了幾下像是對晚上的肉宴很期待。
“祭祀大人,您誤會了。他是我表弟,就一個來幫工的,還請您不要為難他。”
雖然嘴上祭祀大人喊得尊敬,深寺卻也知道對方是個什貨色。
常年重欲,被他玷汙過的女丘丘人都可以從山腳排隊到山頂了。除此之外還有個喜歡孩童的癖好,隻要長得好看甚至可以不忌諱性別。自己剛遇到的這個丘丘人明顯是被他看中了。
從對方剛進帳篷時傻愣愣的表情,深寺猜測蘇明哲可能根本不知道情況就被丘給忽悠過來了。對於這種不是自甘墮落的小綿羊,他還是不忍心將其送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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