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逆命 書海閣(w)”
蔣家一行人紮紙鋪出來。
賴老爺子麵如死灰,幾次咬牙想拿出賴家祖宗的底牌,給紙人來一下。
但賴老爺子知道,就算滅了紙人,一把火紮紙鋪,對莫邪也造成不了絲毫傷害。
如今李青冥退隱了,莫邪翻臉了,賴老爺子回憶莫邪幾十年來幹的事情,才知道莫邪有多恐怖。
單說二十年前,天下大亂。
十萬紙人,夜守通天運河。從南到北,數千的水路,誰要是敢破壞南北行商,一個字,死!
這一守就是十年,直到通天運河沿途的城市,各自稱王。在混亂中產生了混亂的秩序,局勢變得相對穩定,夜出沒的紙人才逐漸消失。
然而就這一件驚天大事,賴老爺子過去卻從沒當回事。因為當年李青冥吩咐莫邪幹這件事,隻說了一句:南北行商不能出大問題,你有空就維護一下通天運河晚上的秩序。
這件事不就是他發小一句話的事嗎?因此,他從來沒當回事!
這跟宰相門口守門的,守門的時間長了,都會錯誤的以為自個是個大人物了,是一個意思。
風停了,水幹了,方才知道誰在裸泳?
賴老爺子瘋了,搖了搖賴天帆的肩膀,“我是布衣神相……”
又搖了搖蔣老爺的肩膀,“我是布衣神相!”
又扯了扯蔣聽樓和蔣夫人的胳膊,瘋瘋癲癲的喊,“我是布衣神相,我是布衣神相……”
賴天帆打小在縣橫行,就是靠他爺爺的麵子。
爺爺一下瘋了,賴天帆六神無主的傻站著。
蔣老爺惹到柳仙的事情還沒解決,又得罪了紮紙匠,一出門賴老爺又瘋了。
蔣老爺一下失去了分寸。
蔣夫人,兩個司機,老管家更不堪了。
蔣聽樓也慌,也怕,但她卻反複的告誡自己,她要想繼承蔣家,蔣氏上上下下一定會有很多人反對一個女人繼承家業。所以她碰到任何事,都不能慌!不能怕!
蔣聽樓看向賴天帆,“還愣著幹什?還不把賴爺爺扶進車?”
她招呼兩個司機,“跟我一起把賴老爺扶上車。”她率先追向了發瘋亂跑的賴老爺子。
“是,大小姐!”
“是,大小姐!”
兩個司機一個去啟動車子,一個跟著蔣聽樓一起拉住了發瘋的賴老爺子。
車開到賴老爺子身邊,賴天帆還站在原地發呆。
蔣聽樓厭惡的斥,“沒用的東西,還不快過來幫忙?”
“是……是……”
發瘋的賴老爺送回賴家,整個賴家仿佛天塌了一般。
蔣聽樓恭敬了拜見了伯父,伯母,簡單的講了一遍所有遭遇,“伯父,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跟天帆八月十五就要成親了。柳仙的事情,還沒解決,眼下又得罪了紮紙匠,這方麵的事情,我不太懂。賴家世代傳承布衣神相,可有什好的辦法?”
賴父過去是一個敗家子,根本沒什主見。
家的事情都是賴母說了算。
賴母是個標準的慈母多敗兒,在家是個王,真碰到什事,也沒個注意。
賴父不說話,賴母一個勁的哭公公,是真的哭。因為家的收入都是靠這個糟老頭子,老頭子一瘋,以後找誰要錢去?
“賴天帆,你在家照顧賴爺爺,穩定好伯父伯母的情況。我去想辦法解決柳仙和紮紙匠的事!”
蔣聽樓沒時間在這浪費,恭敬的拜別了伯父,伯母。
離開賴家的車子啟動。
蔣聽樓坐在後座,因為司機在場,表麵鎮定無比。
可是麵對這種事,她根本不知道該從哪下手?內心一片慌亂!
地下半米。
身穿鳳冠霞帔的僵屍新娘,額頭的養屍令閃著妖異的光。
嘴角微挑,一雙秋水剪瞳的美眸,眯成了一個月牙。
如果安瑤看到僵屍新娘露出這副表情,一定會逮住李魚質問:死魚,你對我姑媽做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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