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可不知道青幽作何感想。
他隻是這上下打量著青幽,鳳西也好,還是這的所有人,總是有那一種看著螻蟻的感覺。
也不知是不是洛白的錯覺,總覺得自己跟以前好像有那一點點不一樣了。
這算起來的話,真的算是一種可以被定奪的存在嗎?
還是說,這最終的肯定之下,依然是選擇了最終的想象?
能夠完全被定論的所有存在,都還是勉強適應了最終的結果。
無非就是因為這樣的肯定,卻也還是勉強走出了這一步。
這一路,能夠完全被承認的理由,也就注定是什都不太能夠剩下的。
因此,無論是多餘的一部分,還是勉強所剩下的全部,也注定是什都不可能留下。
人啊,真的太過於去奢求這樣的存在。
不可避免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就是什都不太可能留下。
再多的理由,也不一定說是完全否認掉這一切。
青幽的存在,無異於說是真的改變掉那一點點的想法。
事實上,真正可以被改變掉的存在,也依然是選擇了一條無比清晰的道路。
“無礙,隨意就好。”
洛白收回視線,不再關注青幽。
“鳳西,對於金陵城你到底是怎想的?羅家的事情,當初是金家所留下的根。你覺得,應該怎去解決?”
洛白的聲音依舊這低沉。
不管是金家,還是羅家,都隻是過眼雲煙,能夠留下那一點點的痕跡,已經算是十分幸運的事情了。
再者說,能夠留下一部分的原因,並不算是什真正的可能,至少,從那一刻算起來的話,真相之下,承認的真相,就注定了最終的結果。
鳳西一時之間,並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
羅家的事情,洛白已經知曉,那就必然清楚這一座城池之中所發生的所有事情。
要是什都是被驗證的話,到底還想要說是驗證某一種存在?
再者說,真相之下,總是需要更多的肯定,這大概就是每一個人所需要麵臨的場景。
無論是從什時候開始,總是要付出這樣的代價。
不論是從什時候開始,真正意義上的爭奪,總是這般令人惋惜的。
或許,這一路的坎坷,隻是為了讓當初的十族之事有了真正的結果。
對此,鳳西已經是無話可說。
是啊,這一路的真相之下,本就沒有過什所謂意義上的變化。
人,到底是想要得到某一種變化?
從一開始就是沒有過這樣的答案。
如此以來,鳳西更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
想象中的全部,包括之後所擁有的,人們在這一刻,隻是去選擇了一條無所謂的道路。
當然,承認這一點,並不是什真正意義上的全部。
這,大概也隻是每一個人終將麵臨的。
無論是從什時候開始,都無法是去避免掉這一點的。
“既然無話可說,不若這一切就交給我去定奪,如何?”
洛白看著一言不發的鳳西,雖說從一開始,他就是打定這樣的主意。
可若是鳳西心中有什想法的話,洛白不一定會走出這一步。
這看起來的話,更像是鳳西在無意識之間將洛白推動到這一種地步。
不得不說,命運是真的很奇妙,連這樣的事情都是無法算計到。
“謹遵公子之令!”
聽著洛白最後的聲音,鳳西心中不可避免地就是十分清楚,這就是最終的答案。
而且,到最後,每一種選擇,也隻能是這般輕易走出這樣的結果。
未來也一定會這般輕易地表現在眾人身上。
希望這一切並沒有錯。
鳳西吐出一口氣,不知道自己的抉擇到底對不對。
洛白的存在,本身而言的話,並不是什真正意義上的存在。
未知反而會成為獨一無二的那一部分。
也許,這就是最終的答案。
隻是,無從避免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就是會變更到那一種正常情況下所擁有的全部。
稍微有那一點點的定奪,也都隻能是很輕易地改變掉這一點。
無所謂的模樣,不管是從什時候開始,都隻能是這樣的結果。
無從辨認的時候,大概率上,也都隻能是勉強走出這一步。
旁人的視線當中,當真不會去尋找自身的理由嗎?
“如此便好。”
洛白不知鳳西心中的想法,也不會去在意這一個人的掙紮。
他隻是在得到鳳西的肯定聲音之後,再一次看向金淩。
作為金家最後的人,被羅計生處處算計不得不困在這金陵城之中的人,金淩的身上本身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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