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堯死命地瞪著手機,恨不得把對麵的厲寒洲瞪出一個洞來。
而厲寒洲沒有絲毫在往裴堯背後捅刀的感覺甚至還發來一句。
【看來是沒有了,果然是你自作多情。】
。
敢在他麵前炫耀,就要付出代價。
一想到離喬蘊二十五歲還有好幾年,厲寒洲不免覺得自己太慘了,真的太慘了。
他都這慘了,裴堯怎可以比他幸福。
…
裴堯看著厲寒洲的這句話,他默默抬起頭一臉幽怨的對喬蘊說:“老板,我真的不可以揍厲寒洲嗎?”
喬蘊用一個淡定的眼神表示不可以。
裴堯失望地歎了口氣,第N次發出感慨:“您到底看上他哪?這人實在是太可惡了,這世上怎會有這可惡的人。”
喬蘊毫不猶豫道:“對我很好。”
“我對您不好嗎?”
“也好。”
“哦……”裴堯興致勃勃地問:“我和厲寒洲掉水,您要先救誰?”
喬蘊給他一個你是不是智障的眼神:“你們會遊泳。”
“我說的是假如。”
裴堯今天還非得要到一個答案。
“沒有假如。”
“萬一有呢?”
喬蘊瞥他道:“我和韓妄掉水,要先救誰?”
裴堯:“……”
難怪這道題至今還無解。
裴堯選擇閉嘴。
喬蘊滿意了。
裴堯不滿意了,他本來還喜悅的心情,自以為守得雲開見月明,卻被厲寒洲潑了一盆冷水。
他不免質疑的想,難道真的是他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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