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雪剛剛走進休息區,就被鄒璿抱了個滿懷,一臉懵逼的任鄒璿抱著,想著過會就鬆手了,也就沒推開。
卻沒想等下一組都上台了,鄒璿還沒鬆開,頂著眾人奇怪的眼神,無需再忍的柏雪,一把拍在鄒璿頭上,無奈喊道:“你還要抱到什時候”
鄒璿委屈的在柏雪懷蹭了蹭,小臉撇著,嘴巴高高傲起,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向柏雪。
柏雪沒說什,隻是揉了揉鄒璿的頭,一把環住抱起,鄒璿瞬間比柏雪高了好幾個頭。
不安的平衡感讓他有些恐慌,雙手在空中揮了揮,嘴不安的喊著:“師傅”
明明是恐慌的語氣,卻硬生生被他喊出了撒嬌的感覺。
柏雪笑了笑,拍了他一下,阻止他的動作,再亂動她麵具可要掉了。
鄒璿立刻不動了,由著師傅抱著他,回到位置上,柏雪將鄒璿放下,拿起旁邊的杯子咕嘟咕嘟下咽。
下一組比賽已經開始,柏雪一邊喝一邊看著台上難舍難分的兩道身影。
忽略了一旁羞澀的鄒璿,鄒璿雙手捂住臉,試圖壓下臉上的緋紅。
剛剛師傅拍他的時候,拍到了屁股上,那不重的力度,讓他難以忘懷,怎辦,他該不會是傳說中的M吧。
要是讓師傅知道了,不會以為他是變態吧。
鄒璿羞答答的看了眼柏雪,麵具遮擋了大半張臉,在白皙的皮膚下,那嬌嫩的櫻唇更加引人注目。
瞬間,鄒璿漲紅了臉,血液湧上心頭,順著那櫻唇向下,不是很圓潤的下巴,小巧可愛。
那白皙的脖頸,在陽光下散發著光芒,精致的鎖骨被衣服擋住,有些看不太清。
但並不妨礙鄒璿想象下麵的風姿。
柏雪看著台上翻轉著的兩人,嘴不由發出了一聲驚歎。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野獸派的打法,台上的兩個人就像是原始生物一樣,用牙咬,用手抓,一切能運用的武器都被他們施展開,沒有使用半點靈力,波動也毫無反應,完全像是兩個普通人。
邊上的人也看呆了,醫護隊黑了臉,默默加快速度處理患者,因為很快,他們就要迎來另外兩個新的患者了。
這組比賽耗費的時間很久,不知道是怎回事,柏雪總覺得他們在恢複,自我自愈嗎?
柏雪嘴角撇出一抹弧度,琥珀的眼瞳因為想起了什,更為明亮,熠熠生輝的看向擂台。
不一會,鄒璿逐漸恢複理智,台上的兩人還沒打完,他們的傷好了又愈合。
不過他們身上那些裂縫的張開又合上,看的人就很難受,而且還不是完全愈合,像是粉嫩的肉疤,在他們打鬥的時候,鮮血不斷從麵流出。
現在,整個擂台上,都是他們的鮮血,滿是紅色的氣息,甚至有幾滴,越出了擂台,滴落在邊上,看的人硌得慌。
清理的人已經臉黑了。
不過大部分人倒是像柏雪般倒是饒有深意的看著台上,很明顯,他們對台上兩人的自我愈合能力很感興趣。
而到現在為止,比賽還沒結束,他們將近用了別人超過一倍的時間,擂台上還是熱火朝天。
他們已經放棄使用牙了,開始互抓頭發了,但兩人都沒有養頭發的習慣,頭發都挺短的,抓都抓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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