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沂川最後還是去了醫院。
他的身份也不允許他受這重傷不治療,更何況還有傅七心疼著呢。
去醫院縫了十幾針,傅七就給左沂川辦了住院手續。
醫生剛來換完藥,打好了消炎的點滴,病房的門就被一陣帶著怒火的人急吼吼地推開。
傅七回頭,詫異地挑了挑眉。
是費曄。
費曄喘了口氣,抬頭看眼前的景象,呆了。
他剛剛好不容易才把左沂川手機打通,卻沒想到這丫的他在醫院,本來是來興師問罪的,結果一下子看到眼前這個慘烈的形象,頓時就噎住了,趕緊跑過來床邊。
左沂川半邊襯衣被剪開,因為有的地方還沾到了衣服,所以暫時還沒有換衣服,先前隨便包的一圈繃帶已經被扔到垃圾桶,這會左沂川正側躺著,腰上猙獰的傷口十分明顯,看的出來是好不容易才止得了血。
他眼睛微微垂著,但那張臉上卻絲毫沒有病弱的表情。
費曄瞪大了眼睛,簡直是不可置信:
“我靠,左,你沒搞錯吧,怎突然傷得這厲害?”
左沂川現在不能動,大概解釋了一下,費曄這貨半晌假裝淚眼哽咽,摸著傅七的頭:
“七七,麻煩你了,要伺候這個冰塊。”
傅七扶了扶額頭,無語了,這兩個人什時候要不懟呢,盡管是一個騷包單方麵的,這人哪有一個律師的樣子,也虧當年幾個學校的辯論賽他還拿了第一,律師不都是應該嚴肅的嗎,怎會這樣幼稚…
雖然是這樣,但費曄還是乖乖滾出去給好哥們兒買飯,走到門口,他突然回頭,想一句話,卻突然噎在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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